怀江鹤下了马,直接走到大汉身边坐下,抓起一大块烤羊腿就啃起来,边啃边冷笑着说道:“不久,上个月才见过。”
阿奎木灌了一大口酒,道:“上一次我们兄弟俩都没有好好聊过,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喝两杯!”
怀江鹤毫不客气地道:“谁和你是兄弟了?你有把我当作兄弟吗?”
阿奎木道:“江鹤老弟,我可是一直都把你当作兄弟的,是你没有把我当作兄弟而已,当初…”
怀江鹤摆摆手道:“老子可没有什么耐心听你提什么陈年往事,说吧,这次你又想搞什么鸡巴?”
阿奎木道:“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我这次来就是来找你叙旧的。”
“叙旧?抢了我的女人就是为了找我叙旧?”他指着文清仕又道:“还把我的兄弟打成这副模样!”
“我们出来混的,免不了打打杀杀的嘛!我承认我下手是有点重,不过,回去搽点药水就好了嘛!又不是细皮嫩肉不经打。”阿奎木嚼着烤羊腿,漫不经心道。
怀江鹤有些恼了:“说吧!这笔账怎么算?”
阿奎木放下手中烤羊腿,油油的手指抓了抓满头乱发,撑着脑袋歪着脖子斜睨着怀江鹤,伸出一个手指指着他道:“你先听我说,先算我的这笔账,再来算你这笔,咱们今天一笔一笔慢慢算,把我们俩之间的账都给算清了。”
“你算。”怀江鹤道。
阿奎木道:“我说江鹤老弟,你看你都这么有钱了
,也不怕被钱压死,还来跟我争那破酒楼!”
怀江鹤道:“你阿奎木的钱也不比我少,你也知道这个酒吧虽然破,赚的却不少。”
阿奎木道:“是啊!赚得不少,所以你就应该很感激我们把这么大一块肉骨头让出来,而不是还跟我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