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柯心不在焉地拨拉着烤地瓜,轻描淡写地道:“好啊!没完就没完呗!谁怕谁?”
赵无归怒道:“你他妈的放不放?”
蒙柯不鸟他,却看着左行道:“这大冷的天气来一只烤地瓜实在是极好的,却不知左刀客有没有兴趣来上一只?”
左行懒懒地道:“我想我更喜欢喝上一杯。”
蒙柯一手持着耀眼通红的烙铁,一手拿把叉子叉起了烤地瓜,走到赵无归和左行的面前,看了看两人,对着向他怒目而视的赵无归道:“却不知道赵兄是要来上一只还是喝上一杯呢?”
赵无归骂道:“我来你妈——啊!”他的脏话刚出口,蒙柯就狠狠地将手中通红的烙铁按在了他的心口,但听“哧——”一声,赵无归惨叫不绝,一阵青烟过后,他的心口已多了一块焦黑的印记,脖子一软,脑袋一耷,人已昏死过去。
蒙柯拿起烙铁在嘴边吹了吹,道:“你的嘴巴太不干净,不干净的嘴巴是不配吃地瓜不配喝美酒的,只陪吃这玩意儿。”
左行接口道:“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
“哦!难道左刀客也想试一试?”蒙柯看着他笑。
左行道:“不,这玩意儿只适合嘴巴不干净的人,不适合我,我只适合喝上一杯。”
蒙柯将烙铁往兽鼎中一丢,叫道:“来人!给左刀客开
枷,好酒好肉都给我送上来,我要请左刀客喝上一杯。”
一名锦衣卫走上前去给左行开了立枷,左行顿感呼吸顺畅,舒服极了,走出立枷的第一件事就是一脚将整只立枷踹得粉碎,吓得那名开锁的锦衣卫站在一边作不得声。
好酒好肉都已经端上了桌,蒙柯邀请道:“请坐!左刀客,我蒙柯请你同饮一杯!”
左行松了松麻木的筋骨,毫不客气地坐下了,端起酒就喝,也不用筷子,伸手抓了几块牛肉就塞到了嘴里大嚼起来。
“左刀客,我们干一杯!”蒙柯举杯道。
“现在吃东西,没空!”左行嘴里塞满了肉,看也不看蒙柯一眼。
蒙柯笑了:“左刀客好像很饿的样子?”
左行嚼了嚼满嘴的肉,又端起一大海碗酒往嘴里灌,把酒和肉一起咽了下去,打个酒嗝道:“你自己清楚关了我多久,我能不饿吗?”一边说,一边去扯一只烧鹅的鹅腿,扯了两下没扯下来,索性将整只烧鹅都抓在手里大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