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荣瞪大了眼睛,他死也不相信,这世界上竟还有他手中狮链锤折不断的脖子,竟还有比他更不怕死的人!
林寻风拍了拍手,立马有人将冯荣的尸首抬下去了。
渡边清的脖子却硬的很,并没有被狮链锤拉断,他一手扯掉了缠在脖子上的狮链锤,甩在地上,擦了擦刀锋上的鲜血,嘻嘻笑着就来拉苏漫雨的手,苏漫雨正要躲避,忽听一声大喝:“慢来!”。渡边清回头一看,只见穴山三郎站起身来,抱着刀,挑衅地说道:“这个女人,我也想要!”
林寻风吃了一颗侍女送到嘴边的葡萄,吐出两颗籽来,拍手笑道:“好!好!男儿在世,争的就是女人、金钱、权利、尊严!谁有本事,谁的刀快,谁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我倒真想看一看,你们二位,谁的刀更快。”
他这一着“煽风点火”之计倒是用得很好,未学习过《孙子兵法》的东瀛武士自然是不懂的,只觉得这话很有道理,女人,本就是得靠自己争取的!
金铁相交之声频频,两人早已按捺不住舞刀战在一起,刀光耀眼生寒,二人堪堪斗了几百回合,却也不分胜负。
这时根津甚之站起身来,打了个呵欠道:“我却是不想同他们争那个女人的,我想要的是这个!”他的手指着宋雪儿。
林寻风心中不悦,冷冷地道:“她是我的女人!”
根津甚之愣了一愣,只好把手指移开,又指向冷艳道:“那我就要这个!”
林寻风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冷艳,道:“这个女人我可作不了主,你若想要,得问她自己。”
冷艳冷冷道:“也不必问我,得问我手中这口刀!”
根津甚之径直走到冷艳的身前,伸手就想要去拉她。冷艳二话不说,一刀便往他的手腕砍落,根津甚之闪电般一缩手,这一刀却砍空了。
根津甚之笑道:“这小姑娘果然不简单,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姑娘,太温柔的姑娘我可不喜欢。你,我是要定了的!”他把手中武士刀往地上一丢,道:“我不用刀,我可不想伤到了你。”
冷艳却毫不跟他客气,刀刀往他要害砍落。
根津甚之的忍术却也着实厉害,冷艳不但刀刀落了空,还被他借机摸了屁、股和胸部,恼羞成怒,一刀接一刀砍地更快更狠了。
武功只是忍术中的一小部分,根津甚之见武功难以收拾下这个小丫头,当即施展出“食、香、药、气、体”忍者五道中的“药”,冷艳顿觉一阵眩晕,手中刀“铛啷”落地,整个人也变得软绵绵的没半分气力,根津甚之顺势抱住了她,正待好好享受享受这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猛然间一股劲风扑面袭到,“啪”的一声,胸口已重重挨了一掌,口中狂喷鲜血,整个人跌在七丈开外,倒在地上死
了。
出手的正是林寻风身后影子般的神秘黑衣人,他一掌得手后,抱着冷艳又回到了林寻风的身后,恭恭敬敬地站着一动也不动。
一直默默喝着酒的三好野村突然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喝道:“够了!我们是来比刀的,不是来抢女人的,更不是来自相残杀的!”
兀自缠斗不休的渡边清和穴山三郎一听此话,各自住了手,愤愤地回到了座位上。两人的身上都挂了彩,气怒未消,互相恶狠狠地瞪着对方。
三好野村站起身来,走到林寻风的面前道:“林大人,既然你说女人得靠自己争取,那么我就跟你比一比,谁的刀快,谁就拥有你身边的这个女人!”
林寻风冷笑一声,道:“野村兄,今夜我还有要事,比武之事,我们改日再谈!来人,送客!”
三好野村怒发冲冠,圆睁着双眼,便要拔刀,刚拔出半截,却被林寻风衣袖一卷击了回去,只觉得手背痛疼不已。三好野村知道眼前之人实在是个劲敌,何况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好忍气吞声,带着其他两人扛着根津甚之的尸体走了。
林寻风看着自己的手掌,得意极了,他轻唤一声:“轻
别。”立刻便有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跑了进来,竟然是堂堂杭州富家公子柳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