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道:“那些镖师们个个都是色中饿鬼,只会辣手摧花!”
左行道:“那你就不怕我也辣手摧花?”
如霜道:“镖师们是伪君子,你是个真小人。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相信真小人,而且刚才我也试过了,你这个真小人只有色心,没有色胆,所以你不敢辣手催花的。”她的眼里充满了挑逗的神色。
“莫非你要我保护的漂亮姑娘,就是…”左行盯着如霜。
“没错啊!”如霜歪着脑袋,装出一个俏皮的摸样,“就是本小姐。”
左行笑道:“你可要考虑清楚了,我的要价可是很高的
。”
“有多高?”
“嗯,”左行装出一副沉思的摸样,“吃每天每顿得好酒好肉吧,不然哪来的力气保护你?住也得住的好,不能是小客栈。除此之外,我每天都得洗一个澡,粗粗的算下来,少说一天也得十几两银子吧!”他掐着手指道。
如霜“扑哧”一声笑了:“我还以为你有多贵呢!这样吧,我给你每天一千两,这是三万两的银票,预付你一个月的酬劳。”
左行接过那几张银票,看了半晌,才喃喃道:“我忽然想起来我今天只在早上吃了一只一文钱的粗面馒头,一根万花楼的烂香蕉。”
如霜道:“光洗澡,是泡不暖你的胃的。”她俯下身子在左行的耳边轻声道:“你知道男人的胃需要靠什么才会暖吗?”
她气吹如兰,声音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左行不由得心旌动摇,说道:“不知道。”
如霜轻轻道:“靠酒,陈年女儿红。还有汤,王婆汤,不是孟婆汤,却比孟婆汤还要销魂的王婆汤。”
“王婆汤?”左行诧异道。
如霜狡黠的笑了:“比如酸梅汤、和合汤。就是西门庆
喝的那种。”
左行闻着如霜身上淡淡的女儿香,看着她的柳眉星眼,花月仪容,暗叹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西门浪子的温柔陷阱,我左行今日倒也想踩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