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我从小的梦想,不光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正父亲的名声,也为了薛家。”薛蓟笑得很开心,看得李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说,你怎么这个时候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见着
还是一个柔弱的书生,不苟言笑的,现在就像个发春的母狗看见了公狗一样啊,亮眼直发光。”
听着李斯那污秽的话语,虽然是骂着自己,但是他丝毫也不介意,因为,毕竟他是他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兄弟啊。
薛蓟低下头,有些凄惨地说道,“我很羡慕江湖人士,称兄道弟的人很多,而我,却是几乎没有。”
李斯拍了拍薛蓟肩头,说道,“那有什么,以后就有了,行了,回去吃饭吧,快饿死我了。”说罢,李斯便是起身回走。
薛蓟笑着望向身旁的坟墓,轻声说道,“娘,孩儿就要出人头地了。”
回到房内,从厨房要来了今日的一些剩饭剩菜,薛蓟不在乎,毕竟从小就是这般过来的,而李斯则是更不在乎,这些剩饭剩菜,随便怎么说也是这个薛家大户人家的剩饭剩菜,简直称得上那玄剑门的满汉全席了,不,比玄剑门的满汉全席还来得厉害!
一看见眼前的菜,李斯便再也坐不住了,立马狼吞虎咽起来,管他三七二十一,吃了再说。
看见李斯吃得如此欢快,就算是平日里饭量不大的薛蓟也是胃口大开,吃到最后,两人竟皆是累的沉沉睡去,倒
腾了一天,绕你是铁打的大汉子,也得累得下来,等到吃饱喝足穿暖的时候,困意便如同一条小虫死死地咬住你的睡眠神经,怎么甩也甩不掉。
等到中途,薛蓟醒来,蜡烛竟也是熄灭了,一想,原来是之前用了剩余的最后一小截蜡烛,而李斯依旧是呼噜震天响,薛蓟抬头看了看天,大概是
寅时初吧。
正当薛蓟要开门去那柴房取上一根蜡烛的时候,窗外却是传来细细的话语声,而出语之人的其中一位,让他无比震惊。
“薛一山,近年来上贡的圣童是越来越少了,你可是想像你那不识抬举的薛家同族一样?”一位老者缓缓说道。
声音顿了顿,方才继续。
“尉迟大人,每年三十位圣童,本就要求极高,加之,老夫薛家之力所能遍布的地方,老夫都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