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她赵双燕已经没有了帮手,之后的路全靠自己了,薛府门客上下几十余人,就算昨夜死去三两个,也只是九牛一毛。
正当赵双燕苦恼时,薛蓟走了进来,一脸的怒气和不安夹杂而生。
赵双燕连忙走过去,轻轻地扶住薛蓟,胸前一对硕大的白兔紧紧地贴在薛蓟的胳膊之上,可是当下的薛蓟哪里还有心情去感受,要知道,东厂的人可是在他的府上受了伤!
“夫君方才去哪里了?”
薛蓟一把端起下人递上来的茶碗,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说道,“还能去哪儿,那个杨大人伤势不轻,现在仍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若是他有什么好歹,东厂的狗崽子还不把我这窝端了?!”
赵双燕眉头微微一皱,双眼眯了起来,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好了,夫君不用太过担心,既然杨大人受伤了,近来又有什么吃人怪的出没,不如派两个门客去接应一下那位送凡天剑前来的东厂大人吧,如此一来,也减轻了各位大人的负担,也让夫君做上了一件好事啊。”
薛蓟一听,嘴巴微张,隔了半晌,猛地一排桌面,说道,“我怎么没想到,如此一来,那凡天剑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好,好极了,不愧是我的夫人!”说罢,便是抓过赵双燕来,在那如桃滴水般的嫩唇上狠狠地一啄,却是被赵双燕打断道,“夫君,昨夜你就没有好好休息,身体为重,还是好好睡上一觉吧,派人的事,就由我去做了。”
薛蓟点了点头,东厂来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受了伤,夜
里他是怎么也无心睡眠,到了清晨,听赵双燕如此一说,倒还真觉得有几分困意,便是在赵双燕的侍奉下褪去衣裳,躺在床上,不出一会儿,便是沉沉睡去。
等到薛蓟睡着,赵双燕脸上的笑意已然消失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严肃和那一丝怒意。
当下,已经有外人的介入,薛庄难以久留了。
赵双燕爬上山顶,绕过薛府,来到一处就连在此生活了数十年的薛蓟也不曾知道的地方,取出腰间的哨笛,一声清脆的笛声在山间响起,似鸟啼鸣。
笛声停下,四周一片寂静,隔了许久,一个身着怪异的人迈着徐徐步伐走了过来,佝偻着背,头上带着厚重长帽,看不出是男是女,也看不出是老人还是青年。
来者一开口,便是如同枯木一般腐朽的声音,就算是赵双燕也是难以忍受,“什么事。”
赵双燕行了一礼,还是中原女子对待高官贵人所行的大礼,说道,“大人,薛府之事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