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在的,是得正如慕容胤所说的一样。”
“你这是何意?”慕容羽好奇地回过身,慕容胤不由得有点激动,万分期待的同他一道看了过来。
并没有察觉到慕容胤心中还含有别的意图,只当他是乐得看热闹,慕容麟便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只往前走了几步,对着慕容羽万分恭敬的一拱手。
“儿子的意思是,便是假如是那公蜘蛛先对不起别人,叫那母蜘蛛找上门来,反而被原配一顿收拾,这该如何评说。又或者是那对夫妻两个故意找那只母蜘蛛的麻烦,又该如何?”
“这些情况都是有可能的,并非慕容胤说的那一种情况。”
早先便说了,今日之事的评说都是为了以小见大,将慕容麟口中所言的,原配蜘蛛两个比作此处翻地多出来的那只母蜘蛛比作外敌如此带入进去,叫慕容羽如何能有得好脸色看。
“确实不能排除这些可能,但我们现在所说的,只讲胤儿提出的这一种情况,你便不要再顾左右而言他了,且先确确实实地讲出来才是正经。”
“要是单单说出来,自然是十分简单的,但是父王可知,倘若我们一开始站的位置便是错的呢?”慕容麟今日察觉到了满满的不对劲,但他或许是因为封潇月失踪的这件事情,使得整个人都沉淀了不少,说话清晰条理了许多,还沉稳了自己的脾气。
旁边慕容羽心头挂念着事,倒是未曾留意,但静静将这里的事情尽收眼底的慕容胤却看了出来,顿时心上脑海里都是十足的不服气,恨得几乎想要要碎一口好牙。
都是一样的成长,都是面对着慕容羽的追问,凭什么他慕容麟就能进步的这样快,总不可能自己真是天资不如他吧。
才刚在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慕容胤很快便又自我否定了起来。自己与慕容麟身上都有慕容羽的血脉,说起来都是一样的。
而慕容麟的生母又是韩玉凤那么一个蠢到骨子里的无用妇人,除了身份尊贵些,几乎一无是处,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比自己更聪明。
正如慕容麟刚才那句话所说的,一开始的定位便是错的,慕容胤若是继续对自己抱着如此认知,那他日后的境遇便可见一般。
若是转念一想,慕容羽心里倒是能舒坦上不少,他勉强忍住了几乎宣之于口的暴躁,只沉着声音,以一种意味不明的语气询问道。
“在自己的地盘上,却要把别人放在更好的位置上,这样的说法本王倒是甚少见到,你若是有什么别的想法,正好也让本王开开眼界。”
“是。”慕容麟俯首弯腰,“只是儿子不会说话,希望父王原谅儿子一会儿的僭越之言。”
“你但说无妨。”慕容羽如此应下,在心里已然料到慕容麟一会儿恐怕并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却隐隐地有了些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