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员外问清楚,就该知道,葛小姐做的那许多错事,今日之事,不过是九牛一毛。而本官若是真的追究起来,她早已不知被判多少刑罚了。”
“若不是厉王挂念着葛家和王府的交情,怎会在证据确凿的时候,还能让她在这里逍遥法外。”
“知子莫若父,我家女儿断然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葛嵩板着一张脸,看起来明显就是不相信他的话。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深陷迷局中人,自然不会有旁观者看的清。张奉玉多年来看着这两家,对其中一些弯弯绕的错综纠缠,倒是理清了不少。
葛员外可以做到坦坦荡荡,但他的夫人,却未必有表面上那么人畜无害。
“本官言尽于此。”张奉玉在心里叹了口气,连茶也不喝,就站起身来,“若是令爱下次再犯,本官便要按律处置,绝不姑息。”说罢,就拂袖离开。
这房间里的一切东西,原本都是葛嵩用来讨好张奉玉的,如今话都还未说出口,就被他一口回绝。
他心里一面是对张奉玉辜负自己好意的愤怒,另一面则是深深地为葛袭灵担忧,只怕她会再想不开,做出一些傻事。
大厅边缘,封潇月一个人独坐栏杆上。才从一场陷害的纠纷中脱身而出,还有许多不明事实真相的夫人小姐全以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都不敢上前与之交流,生怕自己也会被她暗害。
封潇月有口难辨,也懒得和这群眼瞎的人解释。只和林潇一起坐在边上,倒还乐的自在。
栏杆外就是桥下的小径,小径周围用假山石挡着做墙,也可当做装饰。封潇月看着感觉这里假山的摆设风格,和方才在花园里看到的相差无几。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顾泽远便连同一群人从假山后面拐过来。封潇月一个愣神的功夫,顾泽远就走到她面前。
“不想原来世子妃也会过来这里赴宴。”顾泽远寒暄一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忍不住轻笑,“莫非是世子爷为了躲避葛小姐,便让世子妃代劳了。”
“你与慕容麟还真是兄弟,什么都瞒不过。”封潇月听得无言以对,原以为自己过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却没想到在熟人的眼里早已暴露无遗。
“对了,还有一件事。”顾泽远将他那装样子的扇子收起来,居然从袖子里又取出了一个玩偶。封潇月看的一脸惊讶,她明明记得顾泽远把玩偶送人了,居然身上还有。
“世子妃上次交于我的图纸,我叫人按照上面的尺寸做出来,没想到居然这么小,要是做错了,希望世子妃不要介意。”
“有几个确实是这样,本意是为了方便小姐们出行时随身携带的。想必没有妨碍到顾公子的生意吧。”明明先前见识过顾泽远的推销手段,封潇月此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