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耕耘看后,不由佩服起这些女人来,生活不易,虽然她们穿的珠光宝气,日进斗金,但看样子,那都
是挣的辛苦钱。魏三刀和他,可都是好些天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没洗过头,身上早已是一股酸味,夸张点说间隔一丈远都能闻到,他们自己都受不了,但这个女人,竟然像一块膏药一样往上贴,似乎是对此有着免疫。而那些女人们,所伺候的客人,其中像魏三刀这样的重口味也不算少数,至少魏三刀长的还行,而有的人,直接是不忍直视。江耕耘心中暗笑,想必这些女人早已悄悄吐尽了泔水吧。
坐在魏三刀大腿上的姑娘的脸似乎也不敢靠魏三刀太近,只是身体不停的扭动着,仿佛今晚,是想榨干魏三刀的身体及身上的钱。她见江耕耘好奇的张望着四周,她认为江耕耘是在搜寻着不寻常的女人,她心中暗笑,看江耕耘的衣服穿着,也不像是有钱人,虽然刀剑傍身,但绝不会超过二等江湖人,所以无论身手还是出手,也只能算是勉强,却自视清高,装作一等顽固,宛若来的不是妓院,而是个互相看对眼的幽会场所,想遇见那个一见就想私定终身的佳人。真是可笑至极。
她对着江耕耘打量了几眼,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她想戏耍戏耍他,做她们这行的,睚眦必较,似是通病。
“这位公子,看来果然我的好些姐妹都不入你的法眼啊,公子真是眼光极高之人。不过啊,你们今天可算是来对了,我们芸厢凤阁的头牌,菡萏姑娘,今天晚上可是会出来哦,好多富家公子为了一睹菡萏姑娘芳容,早已定好了二楼的观台,而且带了大量的金钱,只要和菡萏姑娘交杯换盏,便觉人生无憾了。”
江耕耘一听菡萏姑娘,联想起下午在路上客栈听旅人聊起的话题,便来了些兴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能令权贵倾倒,却又平安无事?
他喝下一杯酒,笑了,说道:
“好啊,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出来好了。”
那姑娘说道:
“菡萏姑娘出来还有些时辰,两位爷需要些什么下酒菜啊,或者定间楼上的客房?我怕等会人多客满,没有你们的住处了。”
江耕耘觉得这姑娘说的在理,虽然这又是一笔消费,便说道:
“那麻烦姑娘帮我们定两间挨着的客房,然后准备一桶热水,我想清洗清洗。对了,不知有没有换洗的衣服,一并准备来,钱不是问题。”
江耕耘说完,便掏出了十两银子,往桌上一放,看的这姑娘两眼放光,恨不得扑到江耕耘的怀里,闻闻他身上的钱香。但她知道,眼前这公子,可是看不上她。
她知趣,立马点头,然后把银子捏在了手里,从魏三刀的腿上站了起来,魏三刀急忙说着他也要,这姑娘嫣然一笑,就去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