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叶夹俊一下子窜了起来,没有暴跳如雷这么夸张,但他此刻的心情,同样是震惊无比,那茶桌上响起一声闷响,正是他愤怒的表现。
“怎么会?没想到李畅古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人比狼饿心比天高,真是过分至极!我竟然被蒙在了鼓里!”
与此同时,叶夹俊的声音也高了八度,仿佛不声嘶力竭不足以表达他的愤怒。他那年轻俊朗的脸上,此刻被震惊和愤怒扭曲成凶神与恶煞,旁人见了,顿时心里生寒。
江耕耘并不畏惧,相反对叶夹俊多了些可叹,一派掌门,按理说是一个帮派的最高统治,有着洞悉一切的本能和决断一切的权能,但是现在看来,皆是凡人,一个人能力越大则责任越多,但却正如叶夹俊总归所言,分身乏术。
江耕耘劝诫道:
“叶掌门不必自责,人要干坏事,又怎会被他人知晓?再言之,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再生气也不过是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依我看现在当务之急,应该对李畅古的事情做一个了断,狡兔还有三窟。而既然李畅古是贵派的副掌门,我就给贵派一个面子,此事便由贵派负责,我就静待佳音好了。”
叶夹俊觉得江耕耘是给足了他们云阳派面子,面对一个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敌人,无论如何也要除之而后快,要是江耕耘选择在这几日闹事,那他们云阳派可是会在一夜之间在整个大漠沦为笑柄,若是这样,那还了得?叶夹俊他执掌云阳不过一年,若真是这样,那他不就是云阳派的罪人?
江耕耘的做法十分稳重,叶夹俊他怎能不多多感谢,他猜想,也许江耕耘这样,是跟其师父何首乌和他师父齐云龙的关系有关,他暗道庆幸。
“江少侠放心,我派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定会给你一个
交代!而且改日还要请求你的原谅,又怎敢劳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