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主要是连日赶路,这衣服也脏了,身上也臭了,只要能洗个热水澡就行!”
江耕耘先前还没闻到,听来人这么一说,顿时闻到了这人身上的一股酸臭的汗味,像冬天的风,扑面而来,叫人无处可躲。江耕耘这才打量起来人,来人个子高挑,但比他要矮上一些,听声音年纪不大,但看穿着就显得有些老气,而又想必是连日来的赶路,一切从简,形象也就有些邋遢。他独行一人,肩上背着行李,满满当当。
客栈老板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来人的臭汗他也闻到了,但却并不厌恶,又说道:
“真是没有了,这最后几间房,就是柴房改造而来,小店实在是找不到一个空房间来。”
来人把客栈老板当做了救命稻草,依旧不放弃的说道:
“那老板,你看哪有地铺,我打地铺睡也行啊,睡哪我真没要求,只要能洗个热水澡就行。”
客栈老板连连摇头,又说:
“连打地铺的地都没有了,这客栈上上下下都是人,真的对不住了。”
来人继续坚持说:
“走廊,走廊也行啊,凑合一晚,睡哪都行,房钱我照付。”
客栈老板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这,我们也没有多余的床被啊,再说了让客人睡走廊,这不太好吧?”
来人急忙说没关系,他不介意的,说完不待客栈老板回答,江耕耘却问道老板。
“老板,我们那房间有多大,可还容得下一个地铺?”
来人这次多看了江耕耘两眼,他觉得这个年轻男人的问题很奇怪。
客栈老板也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想了一下,还是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