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能不这么傻吗,饿坏了身体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江耕耘他在灭白龙帮刘一诺这么强大的对手中都生存了下来,岂会在这土匪窝丢掉性命?我想帮他,说不定他还不领情呢。”
胡不才脸色一变,被人当面说成是土匪,即使心里素质很好,也有些不高兴,但对方是白符铭,他想发作,但一是想到对方的身份,二是还要求对方快些走,所以只好忍着,白符铭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要能走。
而白符铭已经把话说死了,江耕耘听的是清清楚楚,白符铭说,他想帮自己自己还不一定领情,所以即使自己想开口,也会碍于情面,更不见得自己开口了白符铭就会帮自己。而说实话,没有白茯蔓,他和魏三刀想逃脱出去,并不是件难事。
白茯蔓依旧不高兴,她这哥哥怎么会这样,见白符铭执意不肯,她只好把以前自己受委屈的事给说了出来,本来
她是不想说的,说出来不仅会挨骂,以后想出门可是寸步难行了,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了。
“哥,还有件事我故意隐瞒你了,说出来你可要替我做主。”
白符铭一听,心中立马有了种不好的预感,让他误以为是他妹妹和江耕耘有了什么事,但其实不是。
“什么事?你说,我定会替你做主。”
白茯蔓话已出,只好继续说道:
“前段时间我在一座寺院借宿,被人下了迷药,差点被人非礼,幸好被江耕耘所救,而这非礼我的人,正是这群土匪之中的一个。”
白茯蔓这话一出,胡不才心里便一咯噔,暗骂自己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这小妮子肤白貌美,身材又好,说起来自己还常常回味呢,但此时此刻,这小妮子的哥哥在这,恐怕这事是没法善了了。
“是谁?”白符铭急切的问道。他妹妹被人非礼?他妹妹可是他们白家的千金小姐掌上明珠,竟然差点被人非礼,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多大一件不光彩的事啊,而且是谁有这么大胆子,竟然敢非礼白家的大小姐。
白茯蔓望了一圈所有的土匪,这事其他人不知,只有胡不才及他原本的一些手下知道,所以当白茯蔓的目光在他
身上扫视的时候,他的心里五味陈杂,只觉紧张。该来的始终要来的。
“是他,就是他!”白茯蔓指着胡不才,眼神如火,仿佛顷刻间就要让胡不才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