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叫奴婢什么?可是又叫了梦中常念叨的朵儿姑娘?那朵儿姑娘真是有幸,得公子挂牵,想必是公子家中贤内,已有些时间未见,才如此思念吧。”
江耕耘本能的有喝下一勺苦药,或许是药性太苦,让他听清了女子说的话,也让他瞬间的清醒了过来。
江耕耘眼睛眨了几下,再见身旁女子,哪是什么朵儿姑娘,不过是个陌生女子,跟乌拉拉朵儿的眼睛有几分相似罢了,睡的昏昏沉沉,没想到认错了人,闹了笑话。
江耕耘只好连忙改口,一并道歉道: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刚刚眼睛花了把姑娘认错人了,若让姑娘反感我这就赔个不是,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喂药的女子掩饰着笑意,笑完,又荡起一勺药,边靠近江耕耘嘴边边说道:
“公子不必跟我客气,我就是一个婢女,就是一个下人,我哪敢生您的气?能伺候您那是我的荣幸,还望公子不要嫌弃才是。”
江耕耘的脑袋还有些昏昏沉,一个不像婢女的婢女,可让他又犯糊这是哪里了。他已经清醒了,动动身子并于大碍,本能的又喝下一勺药,想问些什么,见女子又在给他吹药,连忙伸出手说道:
“姑娘客气了,这还是我来吧,我昏迷的时候多谢了姑娘的照顾,此时醒了,完全能够自我照顾自己。”
江耕耘不待女子做出回答与反应,就一把抢过了女子手中的药碗,然后不顾药水的温烫的苦涩,直接端起碗,一口灌了下去。女子想制止已是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耕耘一口把一碗药喝下,想想都觉得苦涩。
一碗药一口喝下,那怎一个苦字了得,江耕耘是猝不及防,喝下时才觉得喉中酸水,想反胃。若是给他再盛一碗,他肯定不会如此鲁莽。
这苦爽让江耕耘瞬间呆傻了,想问什么竟然忘了,可心中早已有个疑问,被他克制压住,这下其他思想一片空白,独剩这一句,不由自主的就呼之而出。
“姑娘,你刚才说,我在梦中常念叨谁?朵儿姑娘?你该不会是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