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古心里暗骂江耕耘真是无法无天敬酒不吃吃罚酒,但也不愿就此撕破脸皮,毕竟何首乌和老掌门齐云龙关系不一般。他说道:
“阁下执意如此,就不怕得罪了云阳派,破坏了你师父和齐掌门友好的关系吗?”
江耕耘哈哈笑道:
“李副掌门总爱说笑,也总自以为是的爱威胁人。我再次声明,我针对的是你,不是云阳派。再说了,你是云阳
派副掌门,能全权代表云阳派吗,什么时候云阳派和刘一诺狼狈为奸了?”
李畅古被江耕耘轻视,哪还管什么何首乌,他和一个后辈小生心平气和的谈话,已经是给了江耕耘天大的面子,可没想到一个后辈小生竟敢对他指手画脚,弄的他不满随口就来,要不是他是云阳派副掌门,需要注意形象,早就破口大骂了。
“臭小子,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第一次见面便是针对我?要不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早就把你大卸八块了,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管你是谁的传人,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刘一诺也说道:
“哪里来的野小子,你有多不满,就有多大胆?李副掌门,替我好好教育他,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能耐!”
李畅古对刘一诺的话有着绝对的服从,这点让人匪夷所思,刘一诺的威望和本事何时能够驾驭云阳派的副掌门了?李畅古说道:
“放心吧刘公,你不说我也要这小子好看!”
江耕耘见这一幕,既是觉得叹息,又是觉得好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