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土地有边界,但边界是死的,人是活的,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要么是有事,要么是闲事,只要人是自由的,想去哪便就去哪,不需要经的他人同
意。而话又说回来,这边界也是活的,它是人定的,定在哪,是人说了算,我记得几百年前,这大漠,好像是在我乌斯藏的地界之中。”
公玉骏骅听这唐古多吉像是话里有话,不禁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你们是主人,我们是外人?”
唐古多吉说话不急,缓声解释道:
“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举个例子而已,朋友你想多了。偏题闲聊一阵,还算有趣,只是不知几位是如何考虑,要是执意不肯离去,扰了别人家清净,只好被赶出去了。”
公玉骏骅说道:
“先礼后兵?看来乌斯藏人也并没有传闻中那么野蛮。离去你们就别指望了,除非正如先前所说,此事要彻底做了了结,只是这是赵家和刘家两家的私事,你们外人,插手进来恐怕是自惹麻烦,若你们执意要帮刘一诺,正好我也期待和乌斯藏人比划比划,只有奉陪了。”
唐古多吉说道:
“朋友的口才倒是十分了得,你说这是刘家和赵家两家的私事,可你既然也不姓赵,还能帮衬,那我姓不姓刘,就变得不重要了,你说对吧?莫不是因为我不是汉人,作为汉人的你便要歧视于我?”
公玉骏骅听后摇了摇头,只觉这乌斯藏人,也并不是传闻中说的憨厚老实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相反很是睿智和精明,还有狡猾。他便说道:
“你的口才比之我更为厉害,我就不多费口舌了,既然要战,既然各为其主,那就亮兵器吧,我叫公玉骏骅,希望能让藏人朋友能有个印象。”
唐古多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