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高兄前来不全是帮了巡检司的忙,也不全是帮了土城百姓的忙,也帮了自己的忙。我知道高兄对我存在着误会,我暂时也解释不清楚,但我只想说,我对贵派的理念是佩服和支持的,我们并不是敌人。”
高伟泽仔细揣摩着江耕耘的话,然后说道: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反正我没报了杀父之仇,我心里不痛快。”
“高兄说的一点没错,我不反驳。要是杀了我能解你心中痛快,我绝不反抗。”江耕耘绝不像开玩笑的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吗?”高伟泽怒目而睁。
江耕耘继而说道:“但在杀我之前,你需得答应我也一件事。你有家父之仇,而我也有家门不幸,如果我交由你杀了,你需要报我家门之仇…”
江耕耘对高伟泽并未隐瞒,把自己身世托盘而出,听的高伟泽一阵动容。
“你是水城工家之后?”高伟泽问道。
“如假包换!如果当年你们也参与了此事,现在正好可以动手!”
高伟泽没再说话,做了个礼算作告辞,便带着手下离开了。江耕耘不太明白高伟泽的所为,但也懒得去想,县衙由巡检司的人打理,他一个人回巡检司去了。
这场战斗虽胜,可情况却不容乐观,巡检司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人数再度锐减一半。县衙里边,县衙外面,血流成河,好在又下了阵急雨,冲刷了许多痕迹。天色渐渐暗了,路上本就没什么行人,但想必明天,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就会路人皆知。
回了巡检司,司马宗良已经缝合好了伤口,躺在床上安心静养,他此时醒了,见江耕耘回来,想说话,却被江耕
耘上前止住了。
“哎,司马兄,你这伤的这么重,要少说话多休息。”
司马宗良虚弱的说道:“没想到胡莱竟然会武功,而且还是个高手,我一不小心就上了他的当了。”
江耕耘一听,也暗暗吃惊。“这胡莱老奸巨猾,没想到还留有这么一手?”
“你知道吗江兄,”司马宗良不管身体的疼痛,继续说道:“柳千刀向你挑战以及我在马帮被伏击,皆是胡莱所为,他自己承认了。而且他还承认了,有人示意他陷害你,所以陷害你之人,张异所言不假,非富即贵啊。”
江耕耘听后,颇感震惊,果真如此!只是这何人陷害他,他还没有头绪,他并没有和多余的人接触,不知怎就得罪了他人。想不出,他也懒得想了,走一步看一步,事情总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