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拉朵儿缓缓睁开眼睛,见旁边伺候她的人竟然是江耕耘,不免有些慌张,可伤势未好身体还很虚弱,倒表现的不是很明显。她喝下几口水,虚弱的问道:
“耕耘哥,我哥呢?”
“你哥去办一些事情去了。你饿吗?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不太饿。就是有些疼。”乌拉拉朵儿毫不掩饰的说,这么大的伤势,她可是第一次。虽然用有麻沸散,可药效一过,疼痛就表现了出来。当然她并不是为了让江耕耘愧疚而说疼的的,而是确实有些疼。
但江耕耘听后还是心生愧疚,说道:“都是我的错,你不该为我挡刀的。”
乌拉拉朵儿说出口才发现被江耕耘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不不耕耘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江耕耘打断了乌拉拉朵儿的话,“你现在还很虚弱,要少说话多休息,来,先喝点药吧,喝完先休息会,等会我给你弄点吃的。”
不等乌拉拉朵儿同意,江耕耘便从药罐里倒出一碗药汤,还热腾腾的,“来忍下,有些苦”,说完,便用瓷勺舀了一勺凑到了乌拉拉朵儿嘴边。他何时这样伺候过人,他这是第一次照顾病人,所有的动作,所有的语言,皆出自于脑海中,自己小时候生病时娘的照顾。
从小到大,乌拉拉朵儿都是哥哥在照顾,今天被江耕耘喂药,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但容不得她不好意思,江耕耘的药勺就凑到了她的嘴边,她只能张开嘴,被动且享受的接受。江耕耘的动作很轻,她能感受的到,乌拉拉朵儿不再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江耕耘,眼中泪花闪动,被感动了。江耕耘则察觉到了乌拉拉朵儿在看他,一时之间弄得他不太好意思。
喂完药乌拉拉朵儿便又睡着了,江耕耘找到管家叫他炖了些鸡汤,说是给钱却叫管家连忙拒绝,完后他便回到房间,继续修炼。
又约摸过了一个时辰,司马宗良和张异他们回来了,脸上如花一扫先前阴霾,显然带回来了好消息。
“江兄?江兄?好消息!”司马宗良在前,张异在后,两人兴冲冲的来到了江耕耘的房间,江耕耘一听,司马宗良的语气中带有兴奋之意,一定是好事。
“司马兄和张异你们回来了啦。”江耕耘起身至门外,迎住了两人。“小点声,朵儿姑娘才需要静养。”
“那好,长话短说。”司马宗良说道:“这狡猾的死鱼眼被我们捉住了,而且我们还搜到一个账本,里面有和胡莱的交易往来。”
“哦?”江耕耘一听,果然是出乎意料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