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马宗良点了点头,并未完全相信,却也信了一些,或许江耕耘有杀高仲一的动机,可现在经张异一说,也发现存在着疑点。他不放过一个坏人,却也不冤枉一个好人。他问着剑客江耕耘:
“江耕耘,你可有什么仇家?”
剑客江耕耘一直在想着张异的话,如若有人陷害自己,那肯定和自己有些过节。可自己下山并不久,认识的人接触的人也并不多,到底是谁会陷害自己呢?他一时之间,并没有整理好说辞。
“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我自认为和别人没有过节。只是昨晚和刺杀高老哥的魏三刀打了一架,还有就是之前帮张
异时教训了个大汉,不过他武功一般,还有就是,白符铭?白符铭应该不能吧?”
“白符铭是谁?”司马宗良问道。
“之前有个芙蓉姑娘在这招贤纳士,白符铭一举击败了芙蓉姑娘的两名侍从。这里的人大多都知道。”
“那你是怎么和白符铭结仇的?”司马宗良继续追问。在这大漠姓白的很少,几乎全集中在金城,组成了一个庞大的家族。
“并没有什么仇怨,只是之前碰见过切磋了一番,打了个平手。”
“那…”
“大人!”
司马宗良正欲说话,从人群中穿进来个通讯兵,跟他汇报着情况。
“什么事?”这名兵是刚才押马帮回衙门的其中一员,突然跑来,应该发生了什么事?
“回大人,县令大人叫您速速回去,他说他要亲自审理。”
“哦?”司马宗良一听,这可大大出乎他的意外,那个胡莱县令,可是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妻妾成群,什么时候过问过正事?今天是哪根筋不对,怎么突然要审理这桩案
件来?
司马宗良惊讶一闪而过,瞬间安排了两名兵士说道:
“把死者带回去交由仵作鉴定死因。留下几个人调查下江耕耘所说的关联人,其余的人跟我回去。”
“是!”
在司马宗良的命令下,兵士们各司其职,司马宗良则押着江耕耘,高伟泽是死者家属,他一并去了,张异是举报人也是江耕耘的辩护人,他也跟着去了。官兵把人群拦开,一群人便朝衙门去了。
张异多留意了下现场,走在了后面,却被他妹妹叫住了。
“哥!”
“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