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贝尔克这种男人需要呵护,他们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坚强,袭瑞姆只用像对待自己哥哥一般对待自己的丈夫即可。
沙蒂法认真的听着,不时的点头应和。
有话直说,简直是与男性交流的精髓。
当你不喜欢某种食物,直接告诉兄长们带着它们滚远点是最好的拒绝,如果沙蒂法支支吾吾说身体欠佳他们八成会真的把医生请来。
米拉听到这里发出鄙夷的笑声,很显然“撒娇”“顺服”“依赖”这三组词从未在兹埃利大小姐生活里面存在。
米拉但凡演绎了上述任意一个性格,弗利翁也不至于这样对她。
米拉是三组词的反义词,她真正活成了所有男性都畏惧甚至有些排斥的巫婆。
“我真是大开眼界,这是巴别塔祖传的蛊惑之术吗?”
可能让米拉如此妒火中烧的,就是袭瑞姆不仅把感情说的轻巧,她也做得轻巧。
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米拉每天就是面对自己的丈夫还有袭瑞姆夫妇,她开始眼红眼热了。
袭瑞姆有年轻的本钱,加上她也善于利用自己的本钱。
“放轻松一点,你有这么多个哥哥,他们相差其实并不大,你可以掐法恩肖多你依然可以掐你亲爱的未婚夫。噢,另外一点,七个小时后,他就是你的丈夫了。”
说到这里,袭瑞姆鼓鼓掌,表示祝贺。
面对米拉的挖苦,她装聋作哑,米拉就是嫉妒她,嫉妒她和她的丈夫好感情。
像是米拉这种女人,怎么可能可以讨弗利翁的欢心,她根本俘获不了这种铅心男人,即使米拉惊为天人也好。
好看的皮囊,总是抵不过一个有趣的灵魂。
袭瑞姆亲了一下沙蒂法的额头,低声祝福她。
即使米拉在语言上占了优势,但是在座各位都明白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袭瑞姆根本不战而胜。
如果被别人戳脊梁骂表子可以保持感情稳定婚姻幸福的话,袭瑞姆甘愿被女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那些嫉妒得她发狂的人,就让她们妒火中烧。
……
特蕾沙记得家乡辛达理城里面的摩天赌场,拔地而起的人间天堂,空中楼阁,人造瀑布植物方舟,罗曼和娅露露参加的这个婚礼就给了她同样的视觉震撼。
他们下飞艇的时候,天气很冷但是天空难得放晴。
如果特蕾沙没有猜错的话,前面人头涌涌的地方就是婚礼的主场,看着哪里佣人被指使得车轮一样转。
她也曾经思考过,像是罗曼这种尊贵的家庭,怎么也得平日生活里有一群人鞍前马后伺候着,但是罗曼唾弃她固化的思维。
“我们日间没有佣人。”
罗曼当时是这样回答的,这句话听得特蕾沙暗自一愣一愣的,原来佣人还分日夜间存在的?
果然世家内部,不同凡响。
“难道夜间有佣人?”
特蕾沙很不确定的问了一声,佣人原来还分时间段的。
“嗯,我们睡了,他们就醒来工作,互不干扰。”
罗曼说这句话,是特蕾沙听过最新颖的想法,罗曼的家庭竟然会觉得佣人会干扰他们,所以他们刻意的错开了他们日常和佣人劳作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