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手的声音有些吵。”
罗曼这样说着,刚才自己若有若无握在一起的手悄然松开。
他想说的是,他在看霍南斯丁选的耳环,越看越发现霍南斯丁对于首饰与女性的琢磨,让人拍手叫绝。
“我很冷。”
特蕾沙继续搓手,她只是草草的表示你的话我不会听的。
“那就多穿点。”
看见光影两质学派的老师走进教室,罗曼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学习从没让他快乐过,所以快乐学习是一个糊弄人的说辞。
想要真正把一门学科学好……学生就要接近偏执,癫狂的深度学习。
罗曼想起自己在书桌台灯前,伏案书写的日日夜夜,如果他说学习快乐,他一定是心理不正常的受虐狂。
“我都想把被子绑在腰上了……”
特蕾沙嘟囔到,她刷牙起床时在想,刷牙时在想,穿毛靴的时候,脑子都在咆哮绑被子!我要暖合!
接着她就在寒风里,让围巾包住她几乎整张脸,反抗寒冷的念头屈服于不美观的后顾之忧。
隔壁传来罗曼低声笑的声音……就像特蕾沙有时候会笑得漏气一样,罗曼也会这样。
不厚道的笑了。
“看来比起温暖,你比较在乎自己的形象,呵呵……”
特蕾沙听到这里摇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对……”
如果不是看在面子份上,宿舍里的床特蕾沙都可以搬过来,她是一个西部居民,她的家乡一年四季气候都很宜人。
远处看着罗曼和特蕾沙相处的其乐融融的样子,霍南斯丁露出来慈祥的微笑,当红娘真是出奇的快乐。
娅露露一转头就看见霍南斯丁托腮满脸堆笑的侧头看着罗曼那边,她心中狠狠的吃了已经,娅露露的目光来回在霍南斯丁与特蕾沙同桌中间打转。
她觉得这三人真的有点奇怪。
……
娅露露晚上在房间里面想自己该怎么开口,她的书桌上躺着一个蜡封被刮开的信。
她要怎么说呢?
她不想独自一人面对自己导师的婚礼?
不行,特蕾沙会意识到什么,特蕾沙表面上不声不响的,实则内心清楚得很。
一起共享导师婚礼的喜悦……
这个说出来,娅露露都觉得渗人,想到这里她推开门看了一下楼下特蕾沙的房间,楼下房间是亮着的。
特蕾沙夜间也会认真的学习,有时候娅露露偶然间望下楼,特蕾沙的卧室还是亮着灯的。
好,她就用这个这个自己都觉得难以接受的表达方式说出来。
自己导师的婚礼娅露露没有一丝的喜悦。
想到这里,娅露露走下楼梯,楼梯因为冬天气温而嘎吱嘎吱作响,走近了特蕾沙的房间,娅露露听见她在唱歌。
特蕾沙的嗓子其实不是那种少女清脆的声音,她嗓音微沉,但是说话时候却不见得难听,听着特蕾沙房间里面传来的歌声。
娅露露敲了敲门。
“进来吧,听到我唱歌了吗?”
特蕾沙的房间其实还挺冷的,她似乎为了让自己在夜晚保持脑袋的清醒,会在窗户开一条缝。
“听到了,好冷!”
娅露露的房间门和窗都关得严严实实,所以她的房间有些暖中透闷。
一进特蕾沙的房间娅露露就感觉到了流动的风,她
下意识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