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干的预言约拿米听不明白,但是哈南的预言他听明白了。
哈南不愿意承认预言里面“尤利加的母亲”是他未来特殊的人。
他宁可装作不知道,特意把尤加利树和尤利加这个人名给含糊的混淆过去。
约拿米听出来了他就是在间接的逃避什么,他不愿意相信预言,因为他觉得很滑稽可笑。
哈南认为,怎么会有人可以预测外人的命运?
或许他也觉得这些东西根本不会发生在自己说身上。
“老头,你一口咬定了尤利加是我未来的孩子,为什么?”
哈南其实吧“尤利加”和“尤加利”区分的很清楚,哈南总觉得是约拿米一口咬死了预言里面的关键词。
“你现在在和我浪费时间咬文嚼字。”
尤利加是什么东西对于哈南来说并不重要,他才不在乎那是一种树还是一个孩子或是别的什么代称。
约拿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哼哼,左右两边如果选错,就不仅仅是乐园崩坏这么简单。孩子,如果你是左边,巴尔干是右边,你觉得我会选谁?我在做决定。”
约拿米贵为公会会长,也会因为预言而辗转反侧。
约拿米看着哈南,他问了一个问题,我想听听哈南的回答。
“选我。”
有火星从火炉里飘出,哈南看着火光,果断的说到。
他了解巴尔干,巴尔干像个过家家的男孩,还是像牛犊一样行事,这适用于公会内部但和外部水土不服。
公会不是洋娃娃之家,公会很多事情不能根据个人喜恶行事。
“谁给你的自信这样说。”
约拿米苦笑,他一直很看好哈南,偏心的说哈南才是他看着长大的,巴尔干才是外来人。
如果哈南和巴尔干的社会角色调转,那很多决策就会变得合理完美。
“巴尔干给我的自信。”
哈南把辫子甩到身后,巴尔干那个傻蛋给了他自信,他真的有信心和会长之子一争高下。
如果一个男人连承认自己卓越的勇气都没有,他算什么男人。
“他只喜欢挑自己喜欢的东西吃,从来不会因为均衡营养而食用根菜。根据自己喜好来饮食,迟早会生病的。”
哈南托腮悠悠的说到,他根本不知道巴尔干的饮食习惯,他只是套用巴尔干的行事习惯来举个例子。
巴尔干好大喜功,而且做事小气。
“他一直视三脚山羊为仇敌,仅仅是因为山羊的会长曾经嘲笑他行事阴险。”
好像在个人恩仇方面巴尔干就把山羊归为死敌,但是他忘记了北部的产业是存在失衡的,光依靠北部的自身的倔强是无法支撑供需循环。
领导的幼稚,会害死无辜的平民。
哈南浅浅的描绘了几句关于巴尔干的荒谬事情。
“那你呢,矿工示威的时候你又去做了什么?还有瘦狗的事情。”
约拿米质问道,在做出选择的过程中他会仔细的听取左右两个方位的信息。
对比两人的表述,外加自己的主观辨别。
今天他会这样问哈南,明天他也会这样问巴尔干。
“做我应该做的事情。马车疾驰在两山之间的独木桥上,车前有个老人,车里有三个小孩,老子是一个马车夫,独木桥承受不了刹车的力量。”
哈南回答,带着脑子做事,自他的母亲离开人世那天起,他就必须对自己的一言一行负责。
“把老人撞死,驾车去对面山头。虽然我撞死了老人,背负了恶名,但我没有连累自己的主子。”
哈南的回答,就是矿工示威的结果,哈南交了满意的答卷给公会,他也为此被民众唾弃。
“至于瘦狗,无可奉告。”
说到瘦狗,哈南的表情不喜不悲,他是一个公会的清道夫,瘦狗是一个背叛公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