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着黑暗,像是在和黑暗诉说着,又像是在一直的哭泣着。
猫怜儿道:“那个孩子从来不知道那些西域美人之中的哪一个到底是那个可怜的女人;那个孩子当她无意中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她从没有想过去寻找那些西域美人的下落;那个孩子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来自血脉的爱......”
猫怜儿突然间又是笑着道:“没有得到过的东西永远是最渴望的,从这一点看起来,我的身上究竟还是
流着那一个男人的血。”
怪客哥儿听了猫怜儿的话,他的脸上出现了些愕然,然后他的脸上有些了愧色。
怪客哥儿道:“果然,了解一个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有些太过于想当然了。”
他自认为自己是对一个人的认知有些太过肤浅了。
他可能是以为世上的所有的人都是和他所认为的一样的那么简单。
他的这个想法本就是十分的错误,因为他自己就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猫怜儿转过了身子,她脸上如冬日里结冰了的湖面一样的,没有一点的波澜,但是又是那么的寒冷。
她对怪客哥儿道:“所以,你才应该明白为什么在地宫里,我为什么会有着那样子的表现。”
怪客哥儿道:“他也看起来对你没有任何的留情的意思。”
猫怜儿冷笑着道:“现在,假如你是真的想明白了的话,你才是刚开始了解富四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的人。”
她说话时的语气像是冰一样的冷,像是石头一样的无情。
怪客哥儿道:“可是无论怎样他都已经死了。”
猫怜儿道:“可是他也把宝光阁里的黄金都带走了。”
怪客哥儿道:“所以你又陷入了新的麻烦之中了。”
猫怜儿面色很是平静,她的心也是和她的面色一样的又静又冷。
她看着这间房子的门,她幽幽地道:“新的麻烦,但愿它能够可以来的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