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怜儿的脚步走的并不慢,但是其实在她的内心里是希望自己这个时候是不要走的这么快的。
猫怜儿不希望如此,可是她却是无助的迈出着脚步。
她的脚一步走的比一步沉重,可是她却还是没有选择停下来。
突然,她的脚步终于是停了下来。
可是这现在又不是顺遂她的心意了,她现在反而是希望自己还是在一直走着。原来她所害怕的并不是自己一直走着的,她是害怕自己要到达这条路的终点。
这条路的终点有着什么?
除了一个让女人所深爱的男人之外是没有别的东西会让一个这样子漂亮的女人如此的愁绪纷繁得。
猫怜儿停下了脚步,她慢慢的抬起了自己一直低垂着的头。
她停下了脚步是因为她所一路跟随的那个人的脚步也停下了,她抬起了头是因为她的眼泪已经是被她很快的拭去了,而她眼睛之中的落寞萧索也被一种女人最惯用的平静湮没了。
她抬起了眼睛,用着一种最为平淡的眼睛看着前面的人
。
可是猫怜儿的眼睛之中所出现的却是那个人的背景。
她的一切的伪装似乎都是无用的,也似乎只是做给自己一个人来看的。
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善于欺骗别人,但是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更加善于的是欺骗自己,尤其是那些女人,那些漂亮的而且又是用情深重的女人。
欺骗别人用的是心,欺骗自已却并不用心的,欺骗自己只是需要把自己眼睛遮盖住,把自己的耳朵掩住,然后一个人慢慢的回味着其中不为人道的酸楚。
怪客哥儿伸手把前面的门打开,猛烈地寒风似乎是那寻找到了一个缺口的河水汹涌的打了过来。
风中似乎夹杂着微不可见的细密的寒意的刀锋切割着皮肤。
怪客哥儿走出了不见光那低矮的门楼。
他走到了这门楼之前的大路边。
他是知道这一条大路的。
怪客哥儿转过头,他的呼吸成了一团冒着白色的水雾。
他笑着道:“原来是这条路。”
猫怜儿的呼吸也是生起了一团白色的水雾。
她也是知道这一条路的。
猫怜儿也是笑着道:“就是这一条路。”
怪客哥儿道:“从这里一直往北走你就是可以回去了。”
猫怜儿轻轻的点了一下头道:“这里离扒光个其实并不是很远。”
怪客哥儿道:“走回去怕是身上还没有暖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