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客哥儿点了一下头。
富四海却是看不到怪客哥儿点了一下头的。
可是富四海却是道:“你不必顾忌的,那个地方你也是可以随意的去翻找的。我的眼睛现在是看不到的,你自然就大可以做些事情的。”
富四海的而眼睛现在虽然是看不到了,可是他却有着一个比眼睛看的更加的通透的心。
他的心看到了远比眼睛能够看得到的要多也要深。
虽然富四海是这么的通情达理,可是怪客哥儿却还是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作。
富四海的眼睛毕竟是盲了的,他的心在清明对于一些事情还是不能完全的替代着眼睛的作用。
他道:“你若是感觉到有些愧疚地话,你就仔细的找过一次。找过之后你若是没有发现了出口,你就不妨在这里安静的坐下来陪着我。”
他的话说的有些凄然,他这样子的一个人将要到了最后的时刻也是觉得孤独的滋味是那么的难以忍受,所以他才
是会提出这样子的一个要求,让怪客哥儿来陪一下他。
可是他是不明白的两个孤独的人凑在一起,反而是觉得孤独的滋味更加的深重了。
不过,怪客哥个听了他的话后似乎变得哟徐诶被说动了。
怪客哥儿的脚步声慢慢的传进富四海的耳朵里。
怪客哥儿的脚步越来越响,他离富四海似乎也是越来越近了。
怪客哥儿的脚步声消失了,他听起来是已经走到了富四海原先做的那一个蒲团前。
他现在应该是已经弯下了腰去翻找富四海坐过的那一个蒲团的。
怪客哥儿弯下腰找着的时候,他自然就会背对着富四海。
他本就是对富四海没有了防备之心,现在他又是将自己要害暴露给了富四海。
富四海的耳朵正在仔细的听着,他的一双手握着那个木鱼。
他握着是那么的筋,他的手上的筋和血管都鼓了起来。
他终于听到了怪客哥儿的脚步声停止了。
富四海的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他很紧张。
他是在紧张着什么。
难道那蒲团之下是真的有这地宫的出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