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客哥儿自从进来这时第一眼看到了眼前的这一个人的时候,他就是感觉到了这座大殿的四周弥漫着一股子浓烈到化不开的死气。
死气是什么,怪客哥儿的鼻子是嗅不到的,他也是没有办法用自己的嘴巴来形容描述的出来。可是他的心中却是感觉到了这样子的气息。
十分浓烈的死气,这股气息让人无迹可寻但是却又是无处不在。
这样子的气息他在小虫儿他们离开之前就从小虫儿的师父身上感受过了,只有将要死去的人的身上才会散发着这样子的一股子的气息。
冰冷,孤寂,幽深。
怪客哥儿对这股子的气息是十分的敏感,他就像是一个食腐的乌鸦一样对这股子气息感受强烈,但是他并不是一个等待着一场饕餮盛宴的乌鸦。
他并没有因此而兴奋,他反而是因为这变得更加的愁绪了。
他心中是将这股子的死气归结于了这座大殿常年位于地下,从来不曾有阳光照耀进来,所以才会有这样子的气息
。
富四海还是披着一件当初怪客哥儿初次见到他时候的麻衣。
他在蒲团上盘坐着,他的面色很是平静,看的出来他病史没有因为怪客哥儿对于自己的出现而感到惊讶有些惊奇。
他似乎也是早就料到了怪客哥儿会有这样子的反应了。
富四海的两只手搭在自己盘坐着的腿上,手心之中也是空无一物。
他并没有像普通的人手里拿着一串佛珠,怪客哥儿知道富四海的这双手并不是他最可怕的东西。
最可怕的是富四海的脑袋,这才是他嘴为致命的武器。
富四海知道自己的短处,他也是知道敌人的长处,所以他并没有愚蠢到要用手里的兵刃来对付怪客哥儿。
他的兵刃是无形的,这无形的兵刃没有拿在他的手里,可是却在他的手下杀人于无形无迹。
富四海开口道:“看来你早就是已经猜到了我还活着了。”
怪客哥儿坐在他的对面,他很是干脆的道:“没有错,我早就料到了我们还是会再一次见面的。”
富四海听了怪客哥儿的这句话,他只是微微的轻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