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怜儿听了怪客哥儿的话,她忍不住吃吃的笑出了声音来。
她很喜欢听怪客哥儿的说的这一句话,无论如何,这句话的意思她都是理解为了怪客哥儿是在夸奖着她。
怪客哥儿的那句话自然是在夸奖猫怜儿,不过他还是叹了一口气。
他轻轻地道:“你要还是一直这么聪明的话,男人都不会是真正的喜欢你的。”
猫怜儿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她却有些却不明白了怪客哥儿的话。
她问道:“为什么,难道男人是喜欢笨一点的女人吗?”
怪客哥儿道:“不是的,但是情况却也差不多的。”
猫怜儿不解地道:“你那为什么说的话这么奇怪呢,男人到底是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呢?”
她似乎对男人的喜欢有些不太了解了,或许她只是对怪客哥儿的喜好不太了解才会这个样子问的。
怪客哥儿笑着道:“男人喜欢的自然是对其他很聪慧但是又对自己很笨的女人了。”
猫怜儿听了啐了一口骂道:“看来你们男人是都没有一个好东西的。”
她做了一个十分恰当的比喻道:“喝酒的时候,心底既要喝醉,但是又不想喝醉。”
猫怜儿的这个比喻确实是很恰当,怪客哥儿一听就懂了。
他也很是赞同这其中的道理。
所以怪客哥儿也是跟着呸了一下道:“是的,男人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
猫怜儿被怪客哥儿逗得脖子都微仰了起来。
她笑着道:“你莫是连自己也是个男人都忘记了,你刚才就连自己也给骂了进去的了。”
怪客哥儿也开心的笑了起来道:“我自然是一个男人,这没错的,但是我却是男人之中的一个例外,这也是没有问题的。”
猫怜儿笑着道:“你倒是两面都不吃亏的。”
怪客哥儿和猫怜儿两个人在说着笑,崔行秀和经安然却是没有丝毫的不耐。
他们两个人连一动也没有动的站在原地。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两个犯了错误等待着惩罚的无助的孩子。
犯了错误就是要惩罚的,哪怕只是两个孩子的话。
甚至于就是因为是孩子,似乎才更加的不可避免的要惩罚。
因为孩子受了惩罚就会改错的,成年人却是会一而再的犯着同样的错误。
猫怜儿看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一直说的狐狸的尾巴
是什么?”
怪客哥儿手却是向一个地方一指。
他道:“就在那里。”
他的手指指的就是广秀亭。
广秀亭已经躺在了床上很久了,他也变成了一具尸体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