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怜儿听了,她的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往怪客哥儿手上的剑瞧了去。
剑光白冷,剑气生寒。
这是一把上好的剑,但是却没有什么不同。
这在她的眼中还只不过是一把剑而已。
怪客哥儿道:“你的眼睛是瞧不出来的,你要把自己的手放在它的身上轻轻地抚着,你会在心底听到它的哀鸣。”
他又道:“剑是有着灵性的,这一把剑同样是失去了主人的,它哭的有些苦痛。”
猫怜儿十分好奇怪客哥儿所说的话,她站起身来,走向怪客哥儿。
猫怜儿的手伸向了怪客哥儿手里的那一把剑。
她的手碰到了剑身,可是除了可触的寒冷,她并没有感知到其他的什么。
猫怜儿的手才离开了剑身,怪客哥儿就把剑持在了胸前。
怪客哥儿的手猛地一抖,这一柄剑分成了几段散落在了地上。
猫怜儿很是吃惊的看着怪客哥儿,她有些想不明白怪客哥儿为什么会这么做。
怪客哥儿道:“剑客的剑是应该追随着主人的。”
怪客哥儿不使剑,但他却很懂剑。
他似乎也是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剑客。
正是因为如此,他也是很懂得剑客的。
怪客哥儿道:“前面被我夺下这一把剑的人并不是广秀亭。”
他知道,那一个人假如是广秀亭的话,他的剑被他夺下时,广秀亭是不会乘机而走的。
剑客的剑一旦被夺下时,剑客的信心也被打破了。
这时的剑客只有用死亡才能维护自己的尊严,就像曾经死在怪客哥儿手下几个其他的剑客一样。
而广秀亭也是一个剑客。
这其中的事情不是一个常人所能理解的,所以那个人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下了一个错误。
猫怜儿不懂得剑,也不懂得剑客,但她却是能够听得懂怪客哥儿的这句话。
她大惊失色的捂住嘴,然后喃喃道:“那那个人的身份又究竟会是谁,广秀亭是不是死在了他的手上,他做下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怪客哥儿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猫怜儿自己想到了答案,她自言自语地道:“除了那一批的黄金,我实在想不出了这人还有着什么其他的目的。”
她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问道:“这黄金究竟在哪里呢?”
找到了黄金,一切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但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