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客哥儿虽然是可以预料到了那一个人的命运,他却没有为那个人有着一丝的悲伤。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的同时,他们也要为自己的而选择承担着后果,这是一个很浅显也很通用的道理,这没有什么可以再说的。
猫怜儿也是不会为着那个人感到悲伤,猎人又怎么会为落入陷阱之中得我猎物而感到忧伤呢。
不过他们两个却一时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们两个人似乎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猫怜儿的眼睛再看向怪客哥儿时,却发现他正在埋着头抚弄着一件东西。
怪客哥儿埋着头看着的就是他夺下来的那个人的兵器。
这件兵器不是十分的离奇。
恰恰相反的是这不过是一把寻常的兵器。
只不过它比它的同类更加的锋利一些,杀过的人更
加多一些,那上面沾过人的血也就自然是更多一些了。
一把剑。
一把锋利饱饮过人血的剑。
这是一把剑,还是一把怪客哥儿十分熟悉的剑。
因为这把剑的主人曾经不止一次的想用这一把剑杀死怪客哥儿。
但是可惜的是这剑的主人在怪客哥儿的面前从来没有拔出过鞘。
这把剑的主人抛弃了这一把剑。
怪客哥儿突然间抬头道:“”他这才发觉猫怜儿在盯着自己。
他似乎有些不还意思,他轻轻的笑着道:“我见了好的兵刃总是会忍不住的鉴赏一下的。”
猫怜儿觉得很是奇怪,她无法想象的出怪客哥儿这一式有着夺人兵刃的空空妙手的人竟然会如此的喜欢兵刃,这岂不是世上最大的谬论,就如同屠户最喜爱猪马牛羊一样。
猫怜儿道:“那你怎么不用兵刃的。”
怪客哥儿道:“我不用兵刃是因为我假如要使用着兵刃的话,我的空空妙手就使不出了。”
猫怜儿更是觉得奇怪,使用兵刃和空空妙手这两者之间难道还有着什么联系吗?
猫怜儿笑了起来,她觉得怪客哥儿这个样子比喜欢钱财却又不舍的花钱的守财奴还要让人觉得可笑。
所以她问道:“你是在说笑吗?”
怪客哥儿一边用一只手还在试着剑锋,他一边回答着猫怜儿道:“我的空空妙手之所以使得出来是因为我的心最够的强大,我是万分的相信自己的身体的强大,但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这信心时,我的空空妙手就失去了威力。”
猫怜儿明白了过来,她道:“你的意思是使用兵刃的人对自己的身体都不是有着万分的自信?”
怪客哥儿笑着道:“无论如何我对不用兵刃的人都是心存忌惮的。”
怪客哥儿的手在剑的锋刃上来回的滑动,他似乎要
用自己的手检验一下这剑的锋利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