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她的话,所有人都在保持着沉默。
萧红秀无奈,她已经焦急的要哭了出来,她无助之下只好向段石恳求的望着。
段石终究道:“他们指的就是他。”
萧红秀有些难以相信,或许要说她不愿意相信。
她大声地道:“他,他更是不会让这些人决定是否要说的了。”
她说出这句话的底气很足,因为她是那么的了解那个人,她自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错的,所以她是难以相信这些人会这么天真的做着蠢事。
不过萧红秀也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后果,正是因为她相信那个人,所以她更加的不愿意见到那可怕的后果。
萧红秀现在已经在疯癫的边缘了。
段石突然觉得这一会儿自己似乎已经叹了太多的气了,不过他现在还又是叹了一声气。
这口气中的情绪很沉重。
他有些不忍地涩声道:“他是一个什么人你是最清楚的了。”
萧红秀被他的这一问清过神来,她道:“他自然是一个天底下最好不过的人。”
这一句话她本来是应该说的底气十足的,可是这一次她的话说了一半声音就低了下来,慢慢低的到了最后只有自己可以耳闻的了。
萧红秀是最明白的了,老人是天底下最好不过的一个人了。
这一点她似乎是永远的确信不疑的。
她还是最明白的了,就在刚才发生的一幕,他们几人的性命已经完全不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她还是最明白的了,老人会因为他们几人的生死是会将肚子里知道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说出来的。
此时段石的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他此来的目的本
是要助老友一把的,可是现在却是沦为了敌人胁迫老友的工具了。
萧红秀恨恨的一顿足,她的眼圈已经是通红的了。
她的泪终于被折磨的起来了,在眼眶里打着转,不过她到底还是没有让热泪留下来。
她伤心并不是因为自己这一番落魄不得已的遭遇,她的伤心是因为老人因为她所受的委屈。
这时老人却走了进来,他的脸色虽然很是伤心,但这种伤心显然并不是因为自己受了委屈。
自己受了委屈而伤心的人是十分的阴沉的,而老人的脸上却是很坦然。
萧红秀看到了老人,她眼珠中的泪再也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站起来向老人的方向探了一下身子,不过她的脚步又立下的止住了。
她就站在那里远远的望着老人。
像是一个妻子一样的望着归家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