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花婆婆本就是一个善用暗器的高手,而像她这种人对于藏身防避暗器自然是有着不一样地高明方式。
怪客哥儿到底还是没有发现松花婆婆崔行秀的所在,他在那里四处的转了一会儿就无奈的走了。
他这时才觉得刚才松花婆婆似乎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藏身之所在了,善藏者必是善见者,可惜的是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让她觉得有多么的可恶。
怪客哥儿一直觉得哪怕是怀着最大的恶意来揣度着女人的行为都算不得过分的。
他在心里笑着想,若是她早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么招她厌恶,那一把碧松烟雨针会不会全打在自己的藏身的地方,他在心里又想着若是自己又安然无恙的话松花婆婆会不会跳脚的。
现在的怪客哥儿反而觉得有些可惜了。
可惜的是他假设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怪客哥儿到底还是急急的走了,他其实是一会儿也
不想在那个地方待着的,那个地方的空气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压抑了。
松花婆婆也在暗处隐藏起来后就变得是更加的让人待不住了。
怪客哥儿实在不敢保证这个老女人会不会抽冷子的偷袭自己。他觉得自己的身后一直被人盯着,冷飕飕风吹了过来,他才发觉自己的背上竟然已经生出了汗。
他既然是没有找的到松花婆婆崔行秀藏在哪里他就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他像是逃似的离开了那里。
怪客哥儿的声影才从门前消失,松花婆婆的头就从一个灯笼上面露了出来。
怪客哥儿想的没错,松花婆婆确实也是一个善藏的,她藏在了明亮灯笼的上面,人一抬头望去被灯笼的光照的是发觉不到她的。
不仅如此,松花婆婆也是心胸狭隘的女人。怪客哥儿的直觉没有错,一直到了他离开了这里,松花婆婆才把一直瞄在他脑后的碧松烟雨针收了起来。
怪客哥儿回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间里。
他刚一进门整个人就瘫在了床上。
这张床此时是那么的让他觉得亲切,他不会再犯那贱皮子的挑床的毛病了。
现在的他只是恨不得这张床可以更大一些被子更柔软暖和一些,他认为哪怕此时自己就是死在了这一张床上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这两日里确实是有些折磨的,怪客哥儿觉得富四海的那一位故人绝对已不是一个普通的人,虽然富四海的那一位故人遵守信约没有前来,可是这两日里怪客哥儿他们反而觉得是有些更加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