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死了的锦衣人的脸上,他无所谓的重新坐了下来,似乎刚才发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只是可惜了锦衣人那件华美的锦衣,这种衣服沾染了泥土就再也恢复不了原来的光彩了。
哥儿向尖叫着的女人又要了一碗的热粥一个热饼,他刚才才发觉自己吃的并不是太饱。
又一碗的热饼热粥哥儿终于吃完了。
他吃的又是一脑门子的汗。
一阵马蹄声又响了起来,还是同前面一样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然后又是勒马急停。
小二赶紧跑出去看,他被惊的有些呆住了。
小二眼前的又是一个白马锦衣的人,不过白马更白,锦衣更锦,人也更厉。
这匹马是更加的白,纯净的白,像是阳光十分好时从天上扯下了一片洁白的云做成的,人是更加的戾气逼人,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剑气生寒。
锦衣人却没有直接闯进屋子,他勒停马后从容的下马。
这个锦衣人看起来是一个十分知礼的人。
他扫了小儿一眼,脸上浮起着一种不明意味的笑。
锦衣人问道:“小二,可以进店吗?”
小二被锦衣人的笑看起来刺激的有些局促不安了,他嗫嚅道:“有请,快有请。”
锦衣人听了笑着答道:“看好我的马。”说罢他就用手挑开门帘进屋去了。
吃完了饼和粥的怪客哥儿抬眼看到了又进来的这个锦衣人道:“现在轮到我问你了。”说罢,哥儿又踩了踩脚下锦衣人的脸,向着后来的锦衣人示意。
后进来的锦衣人也不以为意,他和怪客哥儿一样似乎觉得这理所应当没有不妥之处。
他笑道:“请讲。”
哥儿语气急速地道:“客从何处来,客到何处去,客所为何事?”
他所问的话和前一个锦衣人竟是一样的。
后进来的锦衣人不紧不慢地答道:“花雨山庄落花飞雨陈均正,宝光阁,金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