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降魔杵迎头便击,金法杖反击一撞!当的一声,二人虎口各自一颤,巨响经过周遭诸人震得双耳发麻,此二人功力相当,武力相当,膂力伯仲,都是神力在身,此番恶斗二人铜缸对铁瓮,大力拚大力,各以上乘外门硬功相抗,杵杖生风,旁观众人尽皆骇然。
二人一个是东土禅宗,一个是西藏密宗,一个深修大乘佛法,一个苦行小乘佛功,此番大力相拼,既是武力相斗,又是佛法相争,斗正酣时招数层出,不单力大震耳,更是招法精妙关心!
群雄一并纷纷叫好!
二人力道癫狂,狂斗了半个时辰,竟然都不输一招,此番力量相斗都是无比大力,稍有差池定然会名丧九泉!却怎想得这二人,一个时辰之后,非但没有精疲力尽,竟然精神弥长竟更胜初斗之时!
尘朴登时大怒,将法杖一击震在降魔杵上,左手跟进一击“撩阴掌”正奔丹巴尼玛裆下要害!
丹巴尼玛届时亦使出阴招,双指直插奔入尘朴双眼。
二人想来斗到此景,甚是不耐烦!更是按耐不住杀气!见两边都使阴招,二人都用精妙身法闪开,团团转圈,不敢贸然去攻。
丹巴尼玛用藏语呜啦呜啦,一顿臭骂!尘朴也听不懂,就用乡间俚语反骂回去:“你这龟孙儿!”
二人吐字不清都是毫不相让,那丹巴尼玛藏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骂人的话,而这尘朴骂起人来奇词妙句层出不穷,只是这乡间俚语,群雄并非都能听清,之晓得这二人咿哇之间:“你个齐孙儿,龟孙儿,娘里个熊比!”听得真切。
尘朴和丹巴尼玛臭骂一顿,弃了兵刃抱摔在一团,已经全然没这招法,跟市井无赖打架一般!尘朴扯住尼玛的头发,尼玛抠在尘朴的耳朵,一会儿你把我摔按在地上,一会我又把你压在身底,好个扭打!
这丹巴尼玛一声大呵一把扯住这尘朴的鸟窝,这尘朴一手拽住丹巴尼玛的头发,二人登时发力,却听两声惨叫,纷纷倒在地上,这尘朴和尚手中长发并一块带血的头皮。
这丹巴尼玛满脸是血,掌中一个碎了的鸟蛋。都倒在地上久久不能爬起了。
爱猷石理答腊甚是欢喜,一把去扶起自己师哥:“哈哈哈哈,师哥咱赢了!”
丹巴尼玛还是迷糊:“啥?赢了?”
爱猷石理答腊见单蛋大师尘朴倒在地上,被僧众搀起紧忙医治:“诶呦呦,诶呦呦....”疼得又抽又叫。
小凉和十娘一旁都羞红了脸,躲在辜云身后:“羞羞羞...”
王保保道:“哈哈哈,胜负已分!诸位还有何话说!”
李天目道:“呸!他们两个明明是平手,怎么就算输了!”
王保保道:“呵呵呵,这不显而易见嘛,小徒弟只伤了头发,而这位大师,噗哈哈哈哈哈可是少了半个祠堂!”
李天目道:“呸!我们汉人断发如断头,况且嘿嘿嘿,这尘朴大师是个和尚,要这祠堂也没有用啊”
尘朴躺在担架上,不听呻吟:“啊啊啊掌门师兄啊啊啊救命啊我要这宝贝有用!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