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是一个妙人。”
影笑了,但仍然笑的很冷。
光线洒在了屋内的一边,几名穿着戏服的纸人进场。
影笑道:“这是一场大戏,你会喜欢看的。”
赵客沉默,他看着那几名纸人,只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它们迈着小花步,跳着舞,姿态婀娜,并且嗓子里还发出唱戏一般的声音。
它们在试图唱戏,但它们却没有说话的能力。
首先上场的是一名打扮花枝招展的女纸人,它手掐兰花,罗刹转身,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美艳动人,但在赵客看来,却觉得想吐。
这是一种刻意装出来的娇柔。
影一边咀嚼着花生,一边眯着眼,显然极其享受这一过程。
影道:“她叫西门柔,你可能不认识,但是你肯定知晓她的身份。”
赵客道:“她是谁?”
影道:“公孙止的女人。”
赵客瞳孔一缩,他只与晚年的公孙止相处过,却是不曾知晓公孙止还有一名女人。
影含笑道:“继续看吧。”
西门柔上场之后,先是做了一套复杂的戏曲动作,如果摒除她脸上的腮红,以及纸人的身份,赵客或许还会觉得很美。
西门柔上场之后,又出场了一人。
这次出场的是一名男纸人。
而这纸人,令赵客差点站了起来。
影侧过脸,道:“是不是很惊喜,能在这种地方看到他?”
赵客僵硬地点了点头。
这纸人并不是谁,正是那令他作呕的男人。
——公孙止。
这纸人的装扮将公孙止的样子学了个惟妙惟肖,那冲天的气势,那无敌的心气,它的腰间还有一柄纸刀。
它一出场,也是做了一套武戏的动作,做罢,又下了场。
一场戏曲在正式进入剧情时,往往会单独介绍这些角色。
影眯起了眼睛,道:“好戏,就要开始了。”
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戏曲正式拉开了序幕。
而另一处,东方极则没有赵客这么惬意,他将一名纸人捅出洞之后,并没有像赵客异样被带到这间房,而是遭遇了一重有一重的来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