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陆子风开车回到了陆家庄村口,因为临走时,他打开了护村防御大阵,这阵法即便是他本人,想要硬闯进去,都办不到。
不过,此阵是他所建,自然知道破阵之法,随意把一只手伸出车窗外,对着村口西边百米外的一条江河的桥墩下,打出一道真气。
桥墩下是此阵的阵眼所在。
瞬间,防御大阵消失不见。
陆子风开车,驶入了陆家庄。
可进村的一刹那,嗅觉敏锐的他便察觉到异常。
神识打开,扫视着整个村庄。
结果,他神识定格在友全叔家。
“这么多人围在友全叔家干什么,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陆子风眉头微皱,心中喃喃道。
一旁,徐若雪察觉到陆子风的神态不对劲,脸上泛起了担忧之色,忙问道:“子风,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陆子风说:“不是家里,是友全叔家,我得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很快,陆子风开车来到了陆友全家门口。
院子里,众人听到外头动静,皆往外看去,正好看见陆子风从车上下来,一伙人立马围了上来。
“子风,你回来了,你友全叔出事了。”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说道。
陆子风心神一怔,就知道被自己猜中了,连忙问:“说清楚一点,到底出什么事了?”
“子风,你友全叔被人打伤了。”
刘桂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就今天早上发生的事,现在人已经送去医院了,你爸陪着一起去的。”
陆子风说道:“妈,是什么人打伤的友全叔,你知道吗?”
刘桂兰摇头:“我也不知道,这事情你得问你圣全叔,他当时在场。”
陆子风看向了人群中的陆圣全,说道:“圣全叔,你跟我说说友全叔被打的经过。”
陆圣全点头,回忆道:“我今天早上原本想去镇上买两斤肉,可刚出村,就碰到几个陌生人,那几个人刚开始看起来还很和善,问我村里是谁管事,要出钱买我们的土地,我一听是好事啊。
以前咱村的村支书是陈国华,自从他进去了之后,村里也没选出新的村支书,不过最近一年,村里大小事,都是友全管着,所以我就打电话叫友全过来。
友全过来之后,刚开始还谈得好好的,后面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惹那几个人不开心了,其中一个人对着友全的胸口打了一拳,友全当场就飞出了十几米,还吐血了,我害怕那几个再动手,连忙拉着友全叔跑进了村,那几个人追了几步,估计是害怕进村被我们陆家庄的村民围殴,所以就没继续追了。
我把友全带回家,可他嘴里一直咳血,伤势看起来十分严重,必须得去医院治疗,我害怕那几家伙还在村口等着,所以就召集了本家十几个兄弟,一起护送友全去了医院,好在那几个家伙不在,否则非要教训他们一顿不可,竟敢在我们陆家庄村口打人,真以为我们陆家庄的人好欺负不成?”
陆圣全越说越气愤。
院子里的陆家庄村民,一个个也是怒火高涨。
陆家庄的村民虽说平时都有各自的小九九,互相之间也会勾心斗角,但对待外部的敌人时,众人的心还是很齐的。
陆子风眉头紧锁,心中差不多猜到了打伤友全叔的那几个家伙是什么来头。
趁他不在敢来陆家庄闹事,下次若是还来,他会让这几个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陆子风快速回过神来,问道:“圣全叔,友全叔的伤,医院那边怎么说的?”
陆圣全叹了一口气,说道:“去了县医院,结果县医院看到友全大口吐血,不敢接手,我们就把人送去了市里的医院,可到了医院,连号都挂不上,还是从黄牛那里买的号,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做了核磁共振,医生说情况有些严重,必须马上手术,可手术费要二十多万,友全又昏迷了,也不知道他银行卡里有多少钱,幸好你爸在,帮忙把钱垫付了。”
陆子风稍稍松了一口气,医院接手了,说明友全叔暂时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梅花婆婆知道这事吗?”
陆子风问道。
陆圣全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梅花婶子哪还能不知道。”
刘桂兰插嘴道:“你梅花婆婆年
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当时就昏了过去,现在躺在床上休息呢,好在情况还稳定。”
陆子风满脸担心:“我去看看梅花婆婆。”
当先一步,朝屋里走去。
众人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