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剑鞘,仔细打量半天道:“岳辰兄弟,这剑鞘为何如此干净?”岳辰实话道出,楚铩点点头,道了句有心了。
当晚,岳辰三人过的不禁有些凄凉。买了些酒食,在客栈里一凑合,便过起了除夕。三人相互劝酒,却因那曲悠扬之事,心中难免伤感。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不一会便一个个晕头转向,回房歇了。
窗外,却是年味十足。那襄阳府的达官显贵们带头燃放起了烟花焰火。各色的焰火打在天上,爆炸开来,在夜色中绽出无数璀璨星光,一时间射的那夜空有如白昼。满城居民出来欢庆,小孩子燃放着手中的爆竹,百姓的脸上纷纷挂着喜气,逢人便互道吉祥,一片欢愉的景象…
次日岳辰醒来,已是晌午。头还微微有些晕,身子却是不烧了。想是昨夜喝醉了,出了一身汗,却将那病治好了。突然腹中咕咕作响,岳辰不由的一笑,揉了揉脑袋,起身下床穿了衣服,洗漱一番便开房门下楼去了。
这大年初一,客栈自然冷清,老板回家过年,仅留下小二一人在柜上盯着。整个客栈除了岳辰三人再无他人。岳辰走下楼来,见那楚铩跟百里破军二人已在那里坐着喝茶了。二人同时也看见了他,三人相视,纷纷大笑了起来。昨晚虽有些伤感,喝的确是尽兴。岳辰不远千里将曲悠扬佩剑带回,二人自然感激,大家又都是性情中人,自是无
话不说,相谈甚欢。
“岳大哥,感觉好些了么?”百里破军起身为岳辰拉开凳子,又倒上茶水。这百里破军昨日看着虽是暴躁,可与岳辰喝酒畅谈后,对其变得也热情起来。岳辰笑道:“风寒倒是退了,可头却有些疼。”二人听了哈哈大笑,楚铩道:“我武当可不仅武学厉害,酒量也是当仁不让的。岳兄弟若是不信,我们今儿再来。”岳辰听了连忙摆手讨饶,三人说说笑笑,叫了些吃食填饱肚子。
待将午饭吃了,楚铩道:“岳兄弟,既然曲师兄的下落已经明了,我们二人也该回去复命了。无论如何,希望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将渔村之事给师傅他老人家说清。”岳辰笑道:“二位放心,我定当随二位同行。”那楚铩听了,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岳辰不禁有些疑惑,问道:“楚大哥,还有何事您但说无妨。”楚铩跟百里破军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实不相瞒,我武当分作剑、拳二宗,曲师兄虽是紫阳掌门的爱徒,但常年跟随剑宗天玑子学艺。而我二人是拳宗玉旋子的弟子。我们这些师兄弟私下里倒无甚争执,但这两位师傅平日里总是为拳剑之事执气。若是去了有何不周之处,还望岳兄弟别见怪…”岳辰听罢朗声一笑,“我当是何事,这二位道长争执起来与我又有何干?不碍事,不碍事
。”
那楚铩还是有些担忧,可也不好再说什么。当即,三人收拾停当,结算了房钱便出了客栈。那楚铩跟百里破军二人的马栓在客栈后院,楚铩跟岳辰共骑一匹,百里破军单独一匹,三人趁着积雪化开,策马出了襄阳城,望那丹江口武当山赶去,不再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