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牌,想必琴棋书画都懂一些吧?”
雪狐心里咯噔一声,当年在香兰楼做过的事,是她这一生最错误的事,赵安歌冷不丁地提起,雪狐以为赵安歌还想让她继续受罚赔罪,一股无助感涌上心头。
赵安歌等了许久没听到雪狐的回话,放下她的手,抬起头才看到雪狐的面色有些惨白,想着刚才提起香兰楼,怕是触碰到雪狐的伤心事了,连忙轻声安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你若是会弹琴,就好好的保护手指,手指受伤了就不能弹琴了。”
赵安歌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雪狐娇嫩的脸颊,一下一下地,让雪狐感到一阵酥麻。赵安歌见雪狐也不说话,便拽着她的手自作主张着牵着她往屋里走,“先进来,我给你看看你的伤势。”
雪狐的手指,指甲尽断,有一些还是指甲与血肉脱离,十指连心之痛,在赵安歌拆掉雪狐的纱布时,叫雪狐痛到难以忍受。
娇媚的面容被疼痛折磨得皱缩,嘴唇都被咬到泛
白,额头甚至冒出丝丝细汗。赵安歌不忍让她如此痛苦,尽量的速战速决,又在她的嘴里放了一小块檀木,“若是疼到忍不住想咬什么,就使劲咬它,别咬到舌头就是了。”
上了最好的药,又用灵力加速药的融入,折腾完之后,雪狐整个人像虚脱一般,双眼都有些迷蒙。
赵安歌取下雪狐嘴里的檀木,又伸手摸上她的脉门,确定没有太严重的内伤之后,赵安歌便叫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先休息休息,自愈比他人的灵力更加有效用。
安顿好雪狐,赵安歌便去了江灵均的房间,经过院子还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阵阵饭香。赵安歌打开江灵均的房门的时候,就见到江灵均从床上猛地坐起,迫不及待地朝着门口问道:“开饭了吗?!”
赵安歌差点被江灵均的反应吓到,噗嗤一乐,“原来你这么饿啊?!”
听到是赵安歌的声音,江灵均又失望的躺了回去,小声嘀咕:“都快要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