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你的脖子怎么了?”江灵均瞧着赵安歌满脸怒火,一只手一直揉着后颈不放下,有些好奇。
“落枕了!”赵安歌没好气的回道。
“是吗?”江灵均上下打量着赵安歌,瞧着他这一脸的不耐烦,似乎不是装的,也不知道他昨晚经历了什么,但是依然忍不住想要调侃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欲求不满呢!”
“别胡说八道!”赵安歌轻轻地拍了一下江灵均的小脑袋,不知道她整天瞎想什么。
一旁的老鸨却听不下去了,尖声叫着:“这位客官,
您把我家玉狐姑娘带进房里,就这么一晚上也没出来,我家玉狐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您这样可不合适啊!”
雪狐在老鸨旁边从中搭腔:“就是啊!昨晚奴家还去请玉狐妹妹回来,客官连门都没打开!”
老鸨连忙点头,接着话说:“我们家玉狐姑娘是我这香兰楼的头牌,这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让公子您这么耽误了,我这香兰楼得承担多少损失啊!”
江灵均和徐其琛显然没想到今早会有这样一出好戏,江灵均自从有了徐其琛之后,似乎就以为自己有了全天下最大的依靠一般,活泼了不少,嘴上也不似从前那般正经了,“哎哟,安歌,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
“你别闹,灵均。”老鸨的声音尖锐刺耳,那个雪狐的声音又狐媚不堪,本来赵安歌一晚上没睡好,头脑不够清醒,再加上江灵均火上浇油,他实在是对付不过来。
“我没碰她,这一晚上她睡床上,我都睡在地上,所以才落枕了。”赵安歌一边揉着脖子装无辜,一边哑着嗓子解释着。
“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公子说什么也没发生,也未免太牵强了吧!”老鸨子白了赵安歌一眼,依旧是那尖锐的声音,像刀一般一下一下地刺痛赵安歌的耳朵,“我家玉狐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