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符是空的，通体泛黄，颇有些年代感，但是和普通的灵符似乎也没什么不同。江灵均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什么不同，把握不准徐其琛的心思，满腹疑惑地望着徐其琛。

“这是灵符，你的寻妖令也是灵符制成的，你应该很熟悉。”徐其琛看得到江灵均眼底的疑惑，轻笑着给她解

释。

这番解释倒是让江灵均更疑惑了，“确实熟悉，你现在唤出灵符干什么？”

“你还记得那些死人的身份吗？”徐其琛记得，他知道江灵均也记得，江灵均的记忆力确实超出常人一些。

“东街的樵夫，南街的木匠…还有东街口吴老三的儿子？”江灵均一一细数，她对于信息的处理，总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不只是这些名字，还有他们的特点和行动轨迹，她都记得很清楚。只是不知道徐其琛要干嘛罢了，脸上依然带着身处迷雾般的疑惑。

“以前灵契出现，会自动归到灵册之中。但凡有新的灵契现世，你都会有所感知。最近已经少有灵契出现了，你是不是也忘了灵册这回事了。”徐其琛依然是那副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瞧着江灵均时却总有一点看小孩子的那种宠溺。

这种宠溺的感觉，在江灵均看来就是在嘲笑自己。他身为魔君，这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灵器圣器，而她江灵均只是灵麒上神投胎转世生成的人，背景怎么厉害，本质就是人啊。她只会简单的用灵册查看灵契，如今看徐其琛的反应，难道还有别的用法？

正因如此，魔君懂得太多，才显得自己懵懂无知。江

灵均心里暗暗地盘算，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傻了才宠溺自己。

别的先不想，江灵均双手击掌，慢慢地调动自己那为数不多的两成灵力，缓缓打开，尝试了片刻，便放弃了，她唤不出灵册了。

江灵均两只胳膊一交叠，下巴抵上就这么趴在桌子上，若是像小兔子一样有长耳朵，恐怕也颓废的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