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均笑了笑，点点头。

封灵笔幻化无常，封固灵魄，基于灵魄本身的诉求。入世太久的灵魂，沾染了太多烟火气，他们得到的越多，渴望就越强烈，恐惧就越明显，失去，是最无法忍受的常态。

封灵笔就像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拿着美味的鲜草，引诱无知的羊群落入封固的阵法，然后，封灵。

“这是…”江灵均第一次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双眼，但是天眼已经不再应自己的灵力，分不清眼前的真假，但是，似曾相识。

“百石阵？”徐其琛拉着江灵均，把她护在身后，四处扫视一番，看不出异常，但是从昆仑山到西北的荒漠，不可能只是这个阵法的距离。

阵法？是阵法的原因吗？

徐其琛一手拉着江灵均，另一只手悄悄地聚灵，没有任何反应。“灵力被控制了，这个空间，应该不是真实的。”

“没有灵力？”江灵均拼命地眨双眼，也没能再唤出天眼，“天眼也没反应。”

徐其琛左手一拽，江灵均没反应过来，猛地摔进徐其

琛怀里，“干嘛？”江灵均揉了揉被撞疼的头，完全没搞懂徐其琛什么套路。

“我看看你的眼。”天眼是最邪性，但是又是最好用的一种眼，它可以看到很多普通眼看不到的东西，甚至上神都要用灵力摸索的未知，天眼可以轻松看破。

但是江灵均是普通人类，想用天眼，就要用灵力来维持。

“你的天眼需要用灵力维持，这里是无灵力的空间，天眼没反应，也算正常。”徐其琛轻轻地抚上江灵均的双眼，在她的褐色深瞳中能看清自己的样子。

“刚才在门口，我还能看清的。”江灵均一把推开徐其琛，两指揉捏眼间，“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了，可惜了我调动的那点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