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江灵均脱口而出，当初的情况给她的印象太深了。若只是魔君和灵麒两位上神，倒也没什么，两位上神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实属可能。只不过再后来，江灵均知道徐其琛就是魔君之后，冲击太大了，让江灵均觉得魔君始乱终弃，是个花心的小人。

再说，一想到徐其琛接近自己喜欢自己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江灵均就感到一阵恶寒。她的一生，可以有很多结局，但不可以做别人的替身，因为她就是一个独立的人。

“什么感觉？”仅感觉二字，徐其琛实在不明白江灵均生气的原因。

现在真相在此，江灵均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闷声解释：“就是…我感觉到，灵麒上神的爱意，对魔君的。大概是很热烈的爱意吧…”声音越说越小，渐渐地就不出声了。

徐其琛转头看向眼前还未消失的幻境，依然是那颗桃树。徐其琛笑出声来，温柔地摸了摸江灵均的头顶，“我与灵麒各自修炼，她在不周山，我在昆仑山。天地间，要说彼此了解，或许也就是我们俩人彼此了解对方了。尽管千万年来，我们接触的不算多，但也算是极好的朋友。所以我很清楚，我们之间没有热烈的爱意，最多只是朋友间亲密了些。”

“以前修炼的时间大于入世的时间，我从来没想过情爱之事，甚至在遇到你之前都没有想过。灵麒，我不知道，但她对我没有，这我能感受得到。至于你，说在这里感受到热烈的爱意…”徐其琛低下头紧紧地盯着江灵均窘迫的眼神，略带得意地笑了一声。

“灵均，你知道吗？虚空之中，多种感知都是迟钝的，这是上神特有的能力，所以我了解。你不是上神，但是镇灵珠加上你可以等同于一个上神，镇灵珠带你来这，说

明这里是你的虚空。”徐其琛摆正江灵均的身子，让她看着眼前的桃花树。

“虚空之中，在感知迟钝的情况下，你所感受到的情感，皆是你所产生的情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江灵均紧盯着桃花树，眨了眨眼，背后是徐其琛的声音，低沉又悦耳，而他话中的意思，江灵均理解的明明白白。这是如此，江灵均才会羞红了脸。

徐其琛低头凑到江灵均的耳边，声音喑哑，还有些迫不及待，“你是不是，很喜欢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