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却听得江灵均轻声地笑了一声,缓缓道:“不过听说,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朱鹏飞现在在影主之位上风生水起的,我怕赵安歌回去,他闭关出来,肯定会为难赵安歌。”
徐其琛轻声安慰道:“赵兄吉人天相,且实力不俗,这世间怕是少有人能为难赵兄。”
江灵均抬头看着徐其琛,嘴角轻扬笑得温柔,“你这么夸他,他听见肯定会骄傲的。”
徐其琛笑了,“赵兄当如此。”
夜幕已经降临,房间里只燃了两支烛火,有些辨不清物体。江灵均看了看窗外,轻轻问:“天都这么黑了,你饿了吧,我去楼下点一些饭菜送上来,顺便再给你煎一副药,若恢复得好,明晚我带你去楼下玩。”
徐其琛觉得江灵均哄小孩的语气颇为好笑,抿着嘴角低头轻笑一声,回道:“好。”
江灵均顾忌着徐其琛伤势未愈,只点了几道口味清淡的菜,又借了厨房的炉火,自己盯着煎了一副恢复伤口的药。
陪徐其琛吃完饭,又逼着徐其琛喝完了药,才离开徐其琛房间。心里想着原来看别人喝药这么有趣,怪不得以前赵安歌逼自己喝药那么不择手段。
江灵均回到房间,反手关上房门,背靠着门,看着窗边的信鸽,脸上的笑容转瞬即逝,皱了皱眉,还是走到了窗边,取下信笺,放走了信鸽。
月影之事颇为棘手,望速归。安歌。
看完信笺,江灵均的眉头皱的更紧,来来回回反复看着这么几个字,心里百感交集。
自五年前那次朱鹏飞模仿赵安歌的笔记引自己去折戟阁之后,赵安歌再也没用信鸽给自己传过信。
如今再次收到和赵安歌笔迹如出一辙的信笺,江灵均
有些心慌。这肯定不是赵安歌传出的信,可是赵安歌没能拦下它,说明他肯定是被什么事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