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又开始切磋,摊位上的食客纷纷兴奋起来。
两个烧烤大师同时动手,今晚肯定有口福了!
一时间,烧烤摊前鸦雀无声,只有牛哥忙碌的响动。
“嗤嗤!”
就在这时,却是陈小川后发先至,只眨眼间的功夫,就将调料上好,将烤串架上了烧烤架。
这副干净利落的娴熟,看牛哥当即双眼大睁,满脸的不可思议。
“不可能,不可能,这种上调料的方法分明已经失传了…”
他嘴里不停喃喃,手里一滑,差点没有接住那串凤爪。
牛哥的心里,已经翻起惊涛骇浪。
在他记忆之中,能将酱料刷得薄薄一层,几乎与烤
串融为一体。
这种手法,他只在太叔公的手里瞧见过。
那是个年岁过百的老人,听说年轻时候曾经当过炼丹道士。
虽然牛哥打小叫他太叔公,然而老人却不是牛家的人。
只是因为与他太爷爷交好,所以在牛家呆了五十来年。
而牛哥祖传的烧烤手艺,便是这名太叔公亲手传下的,算是牛家开山老祖。
这名太叔公喜欢周游名山大川,牛哥有次无意听老人提起过,他似乎是在寻找一位故人。
牛哥当时只是一个几岁的儿童,自然并不懂——
一个年岁过百的老人,其故人又该是何样的惊才绝艳?
才能让老人整整牵挂几乎一甲子的时光,还得非去深山巨谷中去寻找?
牛哥记得最后一次见到老人,是在他小院的道房之
内。
那是个狭小的卧房,除了一张低矮的破旧竹榻,再无余物。
次日,家人给太叔公送饭,却发现道房竹门半开,太叔公已经不知去向,只有竹榻上留有一张纸条。
“五十年前陈守仁,开门即是关门人。”
直到现在,牛哥也没弄明白那张纸条的含义。
而今天,见到陈小川使出这神乎其技的刷酱手法,顿时就让牛哥内心惊起滔天波澜。
若非陈小川实在太过年轻,牛哥几乎以为眼前站着的这个年轻人,或许就是那位来无影、去无踪的太叔公了。
“牛哥你咋了?”
见牛哥瞪着眼睛望来,久久不说话。
陈小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