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
老人心头泛起深深的伤感,不由得垂头剧烈咳嗽起来。
“文老,您没事吧?”
这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吓坏了门口站着的男人,他脚步一抬,极为关切的问道,似乎想要上前来。
“我没事。”
老人捂着嘴角,胸口的剧烈起伏慢慢平复,只是那原本神采奕奕的老眼,多了几分疲倦之态。
今年药王谷的丹药供给断绝了,老人不但身体下降得有些厉害,就连床底间也明显力不从心。
风韵犹存的曹三娘虽然没说什么,可从那完事后的淡漠脸蛋上,老人还是明锐的察觉到了一丝没有得到满足的欲色。
默然片刻,老人淡然问道:“易晨这孩子最近在做什么?”
“文少爷最近和一帮朋友在投资一块地皮,据说那附近即将规划出一座重点小学。”
男人老实答道。
“哼,就知道钻钱眼。叫他再和药王谷那头接触接触,务必要把丹药之事重新谈妥…”
“区区一个民间组织,也敢在我文家面前装架子,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老人不满的冷声说道。
“那边重新选取了位新谷主,似乎有些不愿接触我们。”
男人思索了片刻,试探问道:“要是他们继续冥顽不灵…”
“那就直接镇压!这个世界,没人能和国家力量所抗衡!”
老人重重一拍书案,斩钉截铁的大声道。
…
…
自从陈小川那天解决了陈圆圆的麻烦,陈阿大这个老家伙的态度,便瞬间变了一百八十度。
不但主动说要给村里,免费扎一盏新的毛龙灯。
而且还拍着胸口保证,说要拿出压箱底的绝活,编织出“云纹”。
“说起这云纹扎法,不是老汉我自夸,放眼整个儿南陵市的大大乡镇,能扎出这手绝活儿的,也就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依旧是陈阿大家的前院内,老家伙一边说得唾沫横飞,
一边手指不停。
两条细长的竹篾就跟活物似的,在他指缝间穿花绕蝶,三两下便成了一箍箍精致的纹路。
“三叔公,人家刘家村的锣鼓都响了两天了…咱们村倒好,连花灯的影子都还没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