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万勐在电话里问：“岸然，这生意做的好好的，怎么就停了。”

王岸然实话实说：“姜总，ibm停止提供操作系统，这事就别提了。”

姜万勐不无可惜的叹道：“可惜了，岸然，你有什么打算？”

小型机一项每个月有几百万的流水，实际上除了最初的几台是用万燕的名义，而后面的十台，全部是老姜自己成立的公司来代理。

按照每台机器三十万的毛利，这几个月一来，老姜已经在这笔生意中赚了两千多万毛利，他自然舍不得就这么放弃。

同样，王岸然也不愿意，小型机业务也华芯带来近两亿的现金，让他可以在接下来的日子大展拳脚，也可以为后续的芯片项目提供源源不断的现金。

面对姜万勐的询问，王岸然也没说什么，自主操作系统的事，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

从郝富贵传过来的消息，外包软件部分已经基本完成，最终的测试调试正在进行。

而在华芯内部，操作系统的核心代码，也在顺利进行，预计还需要一个月就可以进行联合测试。

但两个月的空窗期，预期收益损失超千万。

王岸然感叹道：“怪不得联想会在贸工技上越走越远，这玩意就是du品，是会上瘾的……”

…………

ibm在1992年整机业务首次出现亏损，兼容微机受到康柏、dell等厂家的严重威胁，整个市场版图不断萎缩。

而在中国市场，ibm微机同样受到本土企业联想的强力挑战。

不可否认，联想在用机体验上还是颇有建树，其中安装了汉卡的电脑，可以让用户免受英文操作系统的困扰，大大降低了使用难度。

不止如此，联想还开发了一键上网，自动组建局域网，傻瓜连接打印机等功能组件。

一连串的组合拳，把ibm这个有点水土不服的国际巨头，打的丢盔卸甲。

微机上已经一塌糊涂，而在今年下半年，ibm中华区总裁汉斯惊讶的发现，在中国市场近乎垄断的小型机业务，遇到了断崖式的下降。

而调查出来的结果，全部指向一家新成立的公司……华芯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