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没有解药,这药也不是卿籽做出来的。他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这药具体有什么用,你别给他扣帽子了,他得多冤枉呀。何清做毒药,向来不做解药的。看来她进步了,是我退步了。”
“你是说,卿籽背后的人是何清?”
“那可不见得,说不定卿籽背后的人,只是从何清手里面买了这种药而已。难得何清会做这么温柔的毒药,害得我差点没认出来。何清现在变得越来越恶趣味了,连眼珠子都动不了,偏偏还有意识,这东西……”傅沛儒说不出来了。
“所以说,现在你有可能被何清毒死咯?”芸烟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啊?”傅沛儒问道。
“诚寸之前对我说,小姐曾经说过,何清可能把小姐毒死,用机关把你杀死。相反,小姐能用机关把何清杀死,你能用毒把何清毒死。现在,何清不但能用机关把你杀死,还能用毒把你毒死。不是吗?”
“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就算何清能用毒毒死我,那我也有解药可以拖一会儿,但她没有啊!不管怎样,我死的肯定比她晚。再说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种话,是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身上。”
“真不要脸,竟然还夸自己。”芸烟开玩笑道。
“那当然了,不也夸了你家的小姐吗?”
芸烟:“等等!”
傅沛儒:“怎么了?”
“臭不要脸的,一个新来的乞丐,凭什么跟老子抢地盘,让你吃爷的口水都算是赏赐你了,快吃!不吃,也得给我把地舔干净。”为首的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说道。
“快吃啊!”
“听见没?老大跟你说话呢!快动!”
“别给脸不要脸,待会儿老大生气了,有你好颜色看的!”
“那些孩子应该都是那个最开始说话的人的手下,怎么办?我们现在要帮忙吗?”芸烟问身旁的傅沛儒。
“再看看。”
地上跪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儿,看身量和那些十一、二岁的男孩子差不多大,就是不知是男是女。
“这些乞儿平时吃的很好吗?怎么看起来和富贵人家的孩子一般胖瘦?”芸烟经过京城里面很多乞儿,几乎每一个都是瘦得不成样子的,像这种吃得比富贵人家的孩子都还要胖一点的乞儿,她倒是头一次见。
要不是那些孩子身上穿的衣服都破烂不堪的,看这些孩子嚣张的举止与身量,她几乎都要以为这是哪个富贵人家的调皮孩子出来玩了。
“估计是抢了京城里其他乞儿好不容易才乞讨到的饭,看样子他们这样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必很小就是乞丐了。所以他们应该一直都是靠抢别人的饭,而在京城里面存活下来的。”
“你不吃就得挨打!快给老子吃了!”那个领头的孩子上前把那个跪在地上的孩子的头发抓住,强迫那个孩子抬起头来。
“不吃,我凭什么吃!”小声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从那个孩子的口中溢出。
“凭什么?就凭你抢了老子的地盘,碍了老子的眼。听人说,你还在丞相府里当过丫鬟,对吧?咦!看看你现在,还有脸再说这句话吗?”那个人吐了一口口水在那个孩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