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再流血了,豁口上生了一层薄薄的血伽。
这可有些麻烦,还要把血伽扣掉再清理、涂药,最后才包扎。
真是的,刚才应该先检查一下伤口的,聊什么天啊,那人真不把她的性命当回事吗!
就算不会危及性命,可要除去才凝起的血伽,是很痛的啊!就算她晕了,可她也能感觉到啊!
朱正旭看叶年一直绷着脸,便问:“她怎么了?”
叶年没问答,反倒问:“你与这位姑娘什么关系?”
朱正旭沉默了一会儿,本想不答,可又怕叶年使坏。
“朋友。”
“真的是朋友吗?”
“准确来说,是朋友的朋友。”
叶年闻言,便不再问了。这意思,多半是说这姑娘并不重要,只是为了他朋友来管这姑娘的。
朱正旭看见桌子上,地上,床边柜子上都放着书,名字瞧不大清楚,却能依稀辨出那些是医学书,因为上面都写了药或治疗之类的词。
“你一个人住吗?”朱正旭问。
“不是,有时候会住五六个人。”
“有时候?你的病人?”
“不是,是我的弟弟妹妹。”
“你的弟弟妹妹不和你住在一起?是去你爹娘那住吗?那你为何不与他们住一起,省得让孩子跑。”
“我没有爹娘,他们也不是去长辈那里住。他们基本上是玩到哪里,就在哪里休息。所以很多时候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朱正旭被这番话雷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你家有那么多房子啊,只为孩子们可以玩累了就休息,而且,你这哥哥当得也太不称职了吧。
叶年看了一眼朱正旭,像是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一般,说:“房子里有人的,而且两座房子隔得也不远。至于安全,这更是一个没有用的问题了。”
朱正旭依旧不知该怎么接话,隔得不远,每座房子里还有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