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之道:“那男人不就是我们的线索?傅安易那么狡猾的人,我们肯定是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不能打草惊蛇,所以难男人不就是我们最好的突破口?”
程诺自然知道关键在录音里的那个男人,但她没想让他去冒险。
她正纠结着该怎么跟他说……
顾澜之便又对她问:“对了小诺,这消息杨志浩知道吗?”
程诺摇了摇头,心想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毕竟她已经答应了傅晨熙,以后都不再跟他有瓜葛,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等父亲的事查清楚,傅安易也一定会罪有应得,到时他也可以更顺利的拿回属于他的东西,这些事都解决了,她应该就能和他来往了,朋友嘛,多多益善。
何况他是爷爷的徒弟,还是唯一一个。
顾澜之自说自话的道:“听说他住院了,我晚点去看他,小诺,你去吗?我顺便也跟他把这件事说说,好歹跟他是一条船上的。”
程诺心绪缥缈:“澜之哥,我去不了,你就代我去吧!”
顾澜之点了点头:“嗯,也好,那公子哥,虽说我不太喜欢,但总好过他!”
程诺知道那个他指的是傅晨熙,歪头一问:“为什么这么说?”
顾澜之实话实说:“越看不透的人,越没安全感,也越危险。”
他说的这些,正好也是程诺心里这段时间的感触,但也由不得她多想。
她现在更应该想的是晚点顾澜之去医院看杨志浩,知道他因为傅晨熙,放弃和她们合作了,估摸会更加的厌恶傅晨熙,夹在中间难做的人,无疑是她。
回到堂屋,傅晨熙就坐在奶奶身边,两个人说说笑笑,一副相见恨晚。
田叔叔喝了点酒,高兴的让她坐在傅晨熙旁边:“嗯,我们家小诺和傅先生还真是登对,这要领了结婚证,再挑个好日子,把酒席办了就更好了!”
跟在程诺后面的顾澜之一脸黑,就想坐在她跟傅晨熙的中间。
田叔叔和田阿姨却极力的撮合着他们,田叔叔一把拉过顾澜之:“澜之,你怎么没一点眼力劲,人家小两口,你去中间坐着干嘛?”
田阿姨扯了一下喝酒喝高兴的田叔叔,示意他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