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不再理她,拾起桌案书卷,静静捧读阅览,周身流露宁静淡然气息,轩辕夫人面色一缓,想了想手操起长琴,空中又婉转流出曼妙的琴声,引人沉静。
书读至黄昏,琴声也弹到了傍晚,陈俊走向屋舍内的东厢房,轩辕夫人终于还是没沉住气,“陈先生意欲为何?”
“了断一段恩怨与因果。”
轩辕夫人松了口气:“是青锋吗,我曾听她说先生答应过她一些事情。”
“这只是其一,这其中我也看不惯徽山上这片茫茫白雪下的污垢。”
轩辕夫人回味过来,躬身执礼道:“多谢先生,只是不知叫我来这里是为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对付轩辕大磐?但这样又怎么看出你相公轩辕敬城的是何等人物?”
妇人平静望向晚风吹拂的池塘,微笑道:“先生,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是吗?不是我看得起他,而是你们把他看得太低,到底轩辕敬城是什么样的人,过几天你就会知道答案的。”陈俊大步走进房间,关上门里面传出声音道:“三天后将容颜打扮的艳丽些,我看他是否真能唾面自干?”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而这一天,陈俊被邀请上徽山牯牛大岗上与轩辕大磐论道,中午时分,轩辕敬城与轩辕青锋才缓缓而来。
“老祖宗,陈先生好。”轩辕敬城以儒家虔诚的礼仪参拜。
轩辕大磐眉眼不挑,对于这个一事无成,终日埋首腐朽圣贤文章的嫡长孙没有任何情感,表情淡漠,一双虎目反而在容颜绝色倾城的轩辕青锋身上流连。
“守拙先生你来了,是为了接走轩辕夫人吗?”陈俊眼睛示意,“出来吧。”
轩辕夫人款款起身,优雅中带着笑意,面色红润极为有光泽,艳若桃李,像是枯泉迸水一般焕发生命光彩。
“母亲你?”
轩辕青锋失声低叫,向陈俊时流露毫不掩饰的恨意,而轩辕敬城轻轻看了一眼,道,“回来吧。”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