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点!”陈厚德说完拉起大只佬的手,一拉一送,‘咔嚓’一声,大只佬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不过他很快就发现自己脱臼的手臂,这样一拉一送间就好了,不用去医院挂号,不用拍片检查,不用排队等结果,不用手术,也不用住院。
“good,verygood.”大只佬佩服地举着两个大拇指:“陈舒服,您的东方巫术真是太神奇了。”
何必:“……”
陈厚德指了指小板子上的收费标准道:“手术外科,收费45美元。”
“ok、ok!”大只佬开心地点头,他虽然还是听不懂陈厚德的话,却看得懂数字,爽快地掏出50美元。
陈厚德从一个陶灌里抓出一把跌打丸。
“one,day,one颗,懂不懂?o不ok?”陈厚德比手画脚地说着。
“okok!”大只佬频频点头道。
“你真的听懂了才好,别一天就把跌打丸全部怼完了。”
陈厚德头疼,看到何必还在眼睛一亮:“嘿,小兄弟,帮我给他说一下,一天吃一颗,连吃七天,有助于化瘀。”
何必转头打发了大只佬,拿起陈厚德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相框,脸色古怪地向陈厚德问道:“照片里这个是你什么人?”
陈厚德看着照片上跟自己合影的家伙笑了:“那是我的徒弟,我们长得很像吧!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父子。”
“不像!”何必肯定地说道。
“……”陈厚德瞪了何必一眼:“没眼力劲。”
何必问道:“他不会是叫李杰吧!”
陈厚德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你认识阿杰?”
“呃!”何必抓了抓头发,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当然有,但是同名同姓又长得一样的人就不太可能会有了。
何必以前时空也有一个李杰,是徐一锋的师父,何必总共跟他交过两次手,两次都被对方虐得想哭,何必远远看到他就绕道走,至于这个李杰嘛!
何必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坏笑了起来。
“晚辈何必,还没请教前辈尊姓大名!”何必突然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