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撇了撇嘴。
他并不觉得自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虽然自己跟别人不一样。
昏暗的酒馆里,濮朗克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吞吐着烟雾问道:
“你爸是干什么的?”
“我从来没见过我父亲。”
“哼,那你可真够幸运的。”
濮朗克于酒精与烟雾中回忆人生。
“这个世界上所有当爹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从七岁开始就跟着他出海,后来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我不想在渔船上呆一辈子’,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你不想在渔船上呆一辈子?”
“太他妈对了!”
濮朗克拿起啤酒瓶一饮而尽。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能干什么?’我告诉他,我想当个艺术家!结果呢?他他妈的都笑抽了。”
听到这里,谢天也忍不住笑了笑。
“艺术家?打你生下来就注定了,你跟我一样,是个捕鱼的。捕鱼才是你要干的活。”
濮朗克咬着烟卷儿,笑着摇了摇头。
“濮船长,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
这时,一名浓妆艳抹的短发美女扭着腰走过来,对着两人说道。
“,不说这些。走,咱们去当真正的男人。”
濮朗克一把揽过谢天的肩膀,跟着短发美女向内厅走去。
“哈哈,我最爱的美人儿们。”
内厅楼梯旁站着十几位风情各异的女子,各个浓妆艳抹,衣着大胆。
“你们好。”
谢天冲着众人尴尬而礼貌地笑着问好。
他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我靠,看着他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我也是。”
“这么老了还出来玩儿。”
看着跟六十岁老头一般的谢天,众女子嘀咕道。
“你好啊,老爷爷。”
一名披散着头发穿着透明纱衣的女子见众人都不理会谢天,笑着扭着腰走上前来拉着谢天的手走进一间卧室。
......
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儿坐飞机。
你拍五,我拍五,一个小孩儿在跳舞。
你拍八,我拍八,一个小孩儿吹喇叭。
......
三个小时后,谢天从卧室走出来。
“谢谢你。”
谢天看着纱衣女子,由衷地感谢道。
“不,我得谢谢你。”
纱衣女子不舍地说道。
“晚安,老爷爷。”
“明天你还在吗?”
“我每天都在哦。”